感觉涌了上来，虚及有很多事都想明白了。

但又有很多不明白了，因为虚及能够想明白的，只有自己曾经不明白的那部分，有迹可循的那部分。许多无法追溯其线索痕迹的，则依旧是无法知晓其实情。

甚至，虚及还发现万界之石实际上是和万界之书一样是有本身独有的意识形态的。甚至万界之石诞生以来的一切自己都知道了。

而很多事情也是一样，在自己从未了解的情况下，就突然明了了这些事情的过去乃至于未来可能发生的部分。

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