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净脸抓住郑海玉小腿的裤脚一撕,顿时撕下一大片来。
眼见自己将要受辱,郑海玉又怒又恨,不顾一切地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再来一脚冲向刘净脸的小腹,但却被刘净脸一脚撩开。
郑海玉还想反击,但头顶被一张棉被盖下来,蒙住了全身,呜呜叫着双手施展不开。
刘净脸趁势上前就着棉被控制着郑海玉,回头对吓得浑身发抖的王氏说“贱人,怎么样,你还要不要要老子动手……,不如你自己脱衣服算了……哈哈……”
郑海玉说“哼,贼人,你不要高兴太早啦,我钟家里忠心的家丁还不少呢!”
“贼人!你真该死!”
随着钟启谷的一声断喝,房门被打开,两条人影冲了进来,只见刘净脸正在脱自己的衣服,突然见有人冲进来,赶紧抓起一件衣服遮住身体。
“你立即放下她!”钟启谷对愣在当场的刘净脸喝道,同时,以手中长剑直刺刘净脸胸膛。
那刘净脸反应也快,将郑海玉往前一推,挡住钟启谷的长剑。
钟启谷急忙撤回长剑,接着郑海玉。
刘净脸趁势飞身扑起,挥动双手直取钟启谷手中的长剑,钟启谷只顾着郑海玉,长剑便被刘净脸夺取了。
但当刘净脸挥动长剑要刺向钟启谷的时候,不料脖子已经被朱子敬的长剑抵着了。
刘净脸的长剑飞快旋转,刺向朱子敬胸膛,他打算以同归于尽的打法逼退朱子敬,好趁机逃遁。
不料朱子敬就是不怕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电光火石间,朱子敬就是不躲不闪,挥剑斩向刘净脸持剑的右手。
“啊!”在刘净脸长剑刺中朱子敬胸膛的时候,朱子敬的长剑刚好斩中他的右手腕,将其的手腕切断,长剑也哐当一声倒地。
失去右手腕的刘净脸还想逃走,却被朱子敬一脚撩倒在地上。
朱子敬趁势欺进,一脚踏在他后背上,另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后脑勺上,将其踢晕过去。
钟启谷拿起从郑海玉身上解开的绳索,冲了上来,和朱子敬三二两下,就将刘净脸绑住了。
钟启谷还想着“我们要不要结果他的狗命,报官并送官去,等官府来结果他的狗命。哼,飞虎山土匪大当家的弟弟,你就等着被凌迟处死吧!”
但是受尽了委屈的郑海玉,擦了脸上流下来的泪水,捡起地上的长剑,上来一剑刺穿刘净脸的喉咙,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此时,被吓得秫秫发抖的王氏,又惊又怕地也喊了一句“夫君!”
钟启谷怒骂“哼,贱人,谁是你夫君了,你这个想谋夺夫君性命的贱人,快穿上衣服,我不辱你,你就等着官府对你的判决,好好享受凌迟处死的酷刑吧!”
谁知,那王氏也够泼辣的,她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推开覆盖在身上的衣物,用手指着钟启谷骂道“姓钟的,你别以为弄死我,你的名声就能好到哪里去!”
这样的泼妇,让朱子敬长见识了,谋害了丈夫竟然还敢跳起来骂人,看来古今泼妇都是相同的。
见王氏如此无耻,钟启谷气得跺跺脚“贱人,那是你作的孽,我钟氏宗族谱将没你这样的贱人,你就是下到阴曹地府,你也只是一个谋害亲夫的贱人,永远翻身不了!”
“好啊,钟启谷,既然这样,我就撞死在你这屋里好了,做鬼也让你们家永远不得安生!”
王氏说罢,一头撞在床头的木柱上,但因为力度不够,只是撞得脸上皮开肉绽,满头鲜血,便没有力气再来撞一次了,只好倒在地上用手捂住伤口杀猪般大叫起来。
钟启谷看着王氏的闹剧,哭笑不得,便想干脆上前一刀将她杀了,也懒得去报官了。
但钟启谷的小妾郑海玉刚才杀了刘净脸,此时冷静下来,知道不能让自己夫君再闹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