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敬听了李大岗和张志田的汇报后,淡淡地说:“这肇庆府城如此戒备森严,大西军中是有能人的,不过大西军还是有弱点的,那我们就启动备用方案吧!”
朱子敬的备用方案要自己亲自出手带队。
此时,已经开始夕阳西下了。
一队数百人的队伍打着大西军的旗帜,押送着近百辆大大小小的马车,慢慢地在大路上朝肇庆府城走来。
眼看队伍要走到哨卡前了,哨卡所有士兵都如临大敌一般用兵器指着大路上的人群,哨卡上的一个大西军小军官抽出钢刀护在胸前,站出来大吼:“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那队人马中一个年纪四十多的人以陕北口音答道:“我们是平东大将军属下的人马,现在要送一批靓丽女子和奇珍异宝给大王,大王要我们先送到肇庆府城管存来!”
这哨卡军官也是陕北人,一听到陕北口音便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大西军人员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军中至今仍以张献忠家乡陕北籍人员为主要骨干,听到对方的乡音后,他的语气顿时有点软了,却还是一副抱着质疑的声音,“平东将军现在离我们这里老远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你们是平东将军的人马?”
“我们是平东将军的人马,当然有平东将军的印鉴书信为凭据的!”
一个独臂军官出列,送来一份书信,书信上正盖有平东将军的印鉴。
这印鉴只有大西军内部的军官才知道这是平东将军张可望的印鉴,一般的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这大西军内部的往来书信印鉴的,更不可能在戒备森严的军中得到平东将军亲兵和文书小心保管着的这印鉴盖在一封书信上。
“这确实是平东将军的印鉴盖章”哨卡军官翻来复去地看了一阵,觉得这是平东将军张可望的印鉴确实没错,他有些为难了。
平东将军这个官职是张献忠给自己养长子张可望的,那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是他派人送来的东西,可谓非同小可,哨卡军官虽然是安西将军张定国一系的人马,但毕竟不是张定国的嫡系人马,如果得罪了平东将军,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真不好拒绝这一队人马进入城门了。
但是,在思来想去一阵子之后,哨卡军官说:“既然是平东将军送来的东西,那就由我们代劳送进城里去吧,你们可以在这附近休息!”
这一队人马其实是飞虎军的人员,队列中有飞虎军的最高统帅朱子敬,带着朱子安等五百多人和修晓竹、柳紫玉等两百余名女兵,那陕北口音说话的独臂军官正是陕北籍人氏贺年。
此时,坐在马车中的朱子敬暗想,这大西军的安西将军李定国果然是个能人啊,盛名之下真是有实力,遥控着的哨卡都能令行禁止。
贺年一听有些着急了,便装出一副忍不住生气了的模样,“什么?我们从粤北的韶州府出发,走了好几百里了,辛辛苦苦地将礼物送给大王,你们竟然要我们在城外风餐露宿?真是岂有此理?”
哨卡军官颇为圆滑,姿态也放得很低,一听如此话语,急忙低声说:“对不起!我们接到安西将军的军令说为了严防敌人偷袭,我们必须这样做,这真对不起了,这样吧,来日如果再次碰面,由我做东请你喝酒,算是向你赔罪!”
对方一听这软钉子,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既然这样,这些八十七辆马车都交给你们搬进,这些东西你们都不要去碰,我们都列有清单的,凡是有一样损坏了,你们去向大王交代去!”
哨卡军官心想,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不放你们进城,我这就完事了,于是陪着笑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大王的人和东西,谁要是敢挨一下,都是要被砍断手掌的。”
但是,在按清单点数的时候,只见马车上除了堆满了各种各样珊瑚、金银等箱子之外,便都是一些靓丽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