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帝不娶皇后,反而留一个男人在身边的。
还是如此光明正大。
“孤是一国之君,有权决定要和谁在一起,阿黎只说答不答应?”
对于重走仕途,就算没有帘沉后面的那句话,湖黎也是愿意的。
更别说对方特意向他这般许诺。
所以即使内心觉得这再荒唐,湖黎也在帘沉的注视中答应了。
过了一会,他又后知后觉般道“可你昨天不是说覃王他对皇位虎视眈眈吗,我们这样,没关系吗?”
覃王是帘晋的封号。
湖黎担心帘沉这样的举动会给对方抓到把柄。
“不要紧,孤早已不是当初刚坐上皇位的小儿了,等你考完,这些人也都解决了。”
帘沉似安慰般摸了摸湖黎的头,“阿黎现在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在科考之前赶上进度。”
毕竟已经荒废了这么多年的书籍,加之又只剩下八个月时间。
“我可以的。”
帘沉的话音刚落,湖黎就应了一声。
等答完以后,他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积极了一点。
好像很盼望着要跟帘沉光明正大在一起一样。
湖黎想,他要不要解释一下啊。
“真乖。”
伴随着帘沉声音的响起,湖黎的额头突然被吻了吻。
于是他的手指揪了揪被子,刚才的打算也消失不见。
好像、他确实是很想尽早跟帘沉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呀。
除了这件事以外,帘沉还跟湖黎说了另一件事。
他指了指寝殿内的一扇屏风,屏风背后是一面墙。
“我在这后面开了一扇门,让工人修建一条直接跟将军府相连的通道,大概还有半个月时间可以修好,到时阿黎只在家中温书,我若想见你,便可以直接过去找你。”帘沉说着又笑了笑,“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住所。”
帘沉短短几句话却包含了极大的信息量。
湖黎一时不知道是该先震惊于对方让人修建密道的事,还是该先对后面那句直接过去找他发表什么看法。
他的府邸和房间,算起来都是帘沉一手布置的。
而对方又要去到这个地方。
似乎是不相关的事情,可是混合到一起,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反应。
湖黎的手蹭了蹭床单,对于帘沉说的话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
于是从这天起,湖黎就一直呆在将军府闭门不出了。
他原本就极有天赋,如今不过是将旧学问捡起了,是以很快就上手了。
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堪称无敌的外挂。
自从密道修好以后,帘沉就经常过来,每次过来都会带上一些自己整理好的过往科举的试题还有一些参考书籍。
这些资料上面的批注写得十分详细,有些知识点甚至是被帘沉抓壮丁的学士写下来的。
当然,作为补偿,这些人在写完后都各自收获了几个假期。
湖黎的没有动静让湖敏深察觉出几分不对劲。
只是他根本无法得知对方究竟在将军府里做什么。
以前他还可以依靠在将军府安放的眼线掌握湖黎的动静。
对方每次和陛下见面后的失落,以及失意,通通成了湖敏深高兴的来源。
可现在这些眼线都被帘沉拔掉了。
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眼线,就连其他人派去的那些也都一并被拔掉了。
湖敏深知道,能够在将军府做出这样一番动静,却没有任何人敢提出异议,也就只有当今陛下一人。
可是他越发迷惑,对方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同样停职在家,湖敏深却有好几次都想再见一见帘沉。
他使了许多方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