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
“这样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一点?”
知道了宣贵的真实身份后,湖黎拧着眉道。
“你是未来皇夫,况且,他之前是负责保护孤,现在孤就在这里,跟以前相比也没有多少变化。”
帘沉的未来皇夫四个字直把湖黎砸得晕头转向,刚才被宣贵发现的慌张也消失不见。
正因为之前负责贴身保护帘沉,所以宣贵对于湖黎的动向也比一般人更清楚。
大管家是除两人之外为数不多知晓湖黎接下来要走仕途的人。
因此在采办衣物上,也就发生了变化。
文臣向来如此,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湖黎乍然间换上这身衣服,还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被帘沉发现以后。
他当时脸都烧红了。
心想大管家换衣服的速度够快的,他之前那些衣物也都不知道放到了哪里。
眼下听到帘沉说宫里过几天要举办宴会,还让他也去赴宴,湖黎有些举棋不定。
虽然他答应了对方要重走仕途,但在众人眼里,他还是一个武将。
“你不去,可有人想破脑袋也要去。”
帘沉并没有直说这人是谁,但湖黎就是一下子想到了湖敏深。
不会有比他更想抓住这次机会的人了。
对方想要见帘沉,他是知道的。
往宫里通传的消息都会递呈到帘沉面前,而帘沉处理公务的时候,也没有避开过他。
于是刚才还在犹豫不决的人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我觉得提前适应一下也挺好的。”
他坐的端端正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帘沉,丝毫不心虚地道。
“那到时候穿新备置衣服?”
新备置的衣服是帘沉特意叫人做出来的,跟湖黎以前穿的衣服差不多,只不过有所改良,但并不会出现稍不注意就要露出什么的情况。
“好。”
湖黎点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举行宴会的时候。
湖黎新备置的衣服是月华蓝色,他人长得白,身上的那些伤疤也早在帘沉日日给他涂上药膏后消失了。
此时站在镜子面前,湖黎穿上这身衣服简直犹如时光回溯。
仿佛他从头到尾都还是湖府那个大公子,不曾当过什么大将军。
“怎么样,还行吗?”
这是湖黎时隔多年后第一次以儒士的身份参加这样的宴会,多少会有一点紧张。
“好看。”
帘沉点点头,从后面替对方把腰带系好。
是一个环抱。
还是在镜子面前。
湖黎下意识垂下了眼皮。
当初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帘沉要把这面镜子也一并搬来,直到后来他被压在桌前,听着对方口中一句又一句念出的文雅诗词,眼角瞥向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时,才彻底明白过来。
等到第二天起床,湖黎羞恼的整整半日没有理会帘沉,
“阿黎在想什么?”
殷红的耳垂被轻轻捏了一下,湖黎才再起抬起眼皮。
“没有……没有想什么。”
“心跳得这么快,定然是在想我,对不对?”
帘沉的手抚上湖黎的心口,对方的每一声心跳隔着衣服都清晰无比。
他太会让人丢盔卸甲了。
湖黎根本支撑不了片刻,就红着脸默认了对方的话。
“在想我是怎么欺负阿黎的吗?”
欺负两个字被他念出了不一样的语调。
湖黎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清晰了。
“等会在宴会上随便讲几句就好了,不必跟他们辩什么。”
帘沉忽然又换了一个话题,他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