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了。
不仅如此,他还收了人家的东西。
还笑得很开心。
湖黎觉得心里闷闷的。
“哦。”
他不轻不重的回答了一声帘沉,然后又扭过头看着自己的花。
小花似乎感应到了湖黎的心情不好,于是噗簌噗簌地在枝干上挤出许多新的花来。
整个屋里都弥漫了淡淡的花香。
“心情不好?”
帘沉也察觉出了一点湖黎的心情。
“没有。”
湖黎摇头,有些闷闷不乐。
他忍不住戳了一朵刚开出来的花,那花立即就羞怯得整个收拢了起来,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包裹住。
只是仙君的注意力哪在这上面。
他在心底小声地跟帘沉讲,是啊,我是心情不好,你快来哄一哄我。
你哄哄我,我就好了。
湖黎没有注意到小花,但帘沉却注意到了。
他走了过去轻轻点了点花叶,顿时才开出来的花全都消失不见,就连原本那几朵大一点的,也合拢了起来。
而后他又拉过湖黎的手,带着对方坐了下来,将他染了花粉的手用锦帕擦了擦。
期间那根红珊宝树的枝桠一直被放在桌上。
“没有不高兴的话,怎么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帘沉擦完又道“是我哪里惹了你难过?”
是我哪里惹了你难过。
这句话要多轻柔就有多轻柔。
被一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时,好像在被全世界爱着一样。
这种爱意容易让人鼻子发酸。
湖黎并不觉得帘沉就真的和花蚀宴之间怎么样了。
但他就是心底有些闷。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吃醋了。
还是一个很大的醋,大到他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
“不说话?那我可要亲你了”
帘沉哪里给湖黎半点反应的时间。
他根本就是一边说,一边挑起了对方的下巴,然后覆身上去。
只是单纯的一个吻而已。
可他的手却几乎抚遍了湖黎的身子。
隔着仙袍,隔着体温,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
这种体外的刺激令湖黎呜咽出声,他整个人如同刚才那朵花一样,想要紧紧收拢起来。
但帘沉没有允许。
“告诉我,在不高兴什么?”
帘沉已经没有在亲湖黎了。
他将对方的两只手压在身侧,十指紧扣,使他挣扎不得。
“我……”
湖黎拧了一下身体,没有用。
他的话连不成句子。
偏偏这个时候,叶归行来了。
平时九音峰设有结界,但身为宗主,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除非像前几日那样,湖黎有意不让任何人进来。
今天他们下了九音峰又回来,之前设的结界也取消了。
是以叶归行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眼看着对方就要走进来了,帘沉却还控着湖黎,叫他露出诸般情动神态。
只为了从他嘴里听出为什么不高兴。
湖黎有些发急,可他的法力被帘沉限制住了,一点也使不出来。
他又不好意思直接朝对方讲,自己是因为吃醋才这样。
“宗、宗主来了,你快放开我。”
湖黎在说到宗主的时候,声调被对方弄得又是一抖。
“阿黎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放。”
这话听着耳熟,可当前的情况又非……两人双修的时候。
湖黎羞躁难当。
神经的折磨同那渐渐逼近的脚步形成了双重的刺激,他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