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这个时候,在外面劳作的项清也抗着锄头回来了,几个人又是一番相认。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湖黎看了帘沉的“未婚夫”好几眼。平心而论,对方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长得非常好,尤其是那身书生气,当得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湖黎想着,就又拿眼睛偷偷看了看帘沉。对方正跟项流的父母说着话,并没有多看那人。
他可没忘记帘沉是个断袖,而且对方跟项流的关系又十分特殊,要是这人当真看上了对方……不行,想想就好让人生气!
湖黎才想到这里,放在桌子下的手就被轻轻捏了一下。帘沉这样牵着他以后也没有再放开,还是如常般跟另外两个人交谈着。
于是那还没来得及升起来的小飞醋就在这样的举动中消失不见了,湖黎整个过程中没有说什么话,就只是乖乖坐在帘沉身边,嘴角还带着几分甜甜的笑意。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项清和纪袖并没有发现,倒是项流多看了湖黎一眼。
“晚辈这一次来,是想问问幼时订下的娃娃亲一事。”
“难为你父母还记得这件事,不过我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娃娃亲的事就此作罢吧。”
尽管纪袖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让她的表情更自然一点,但帘沉和湖黎还是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抹僵硬。
无独有偶,项清在纪袖说话的时候也同样僵硬了一瞬,两个人似乎有着什么秘密。
帘沉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既然如此,晚辈稍后就写信向父母禀告一下此事。临行之前家父家母还让晚辈给两位前辈带一句话,他们说当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如果二位愿意,可以随时回去。”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原主的父母没有说,他们只让对方带这么一句话。
纪袖跟项清对望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坚定。
“不用了,这么多年,我们也都已经习惯在这里的生活。现在我们最大的期望就是流儿能够好好读书,然后考取功名,至于其他的,都随风而去吧。”
“沉儿,你与这位小友远道而来,不如在我们家多住几日,这里虽然偏僻,但是风景不错,明天我让流儿领着你们到处逛逛。虽然我们决定不回去了,不过流儿过段时间也要去考试,到时候可以跟你们一起出发,顺便去拜访一下你的父母。”
“是啊,母亲说的不错,帘兄远道而来,不如多停留几日。”
项流从自己的父母原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农人,并且年轻时还是十分有名气的剑客的消息当中醒过神来,而后对着帘沉招呼道。
“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
帘沉接受了项家人热情的邀请。
项家屋子不大,所以帘沉晚上是跟湖黎睡在同一间房的,这点正好如湖黎所愿,然后两个人就对白天见到的事情讨论了起来。
项流的父母都有武功,因此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是压低的,彼此咬着耳朵。
“你觉不觉得,纪前辈和项前辈两个人有点怪怪的。”
湖黎窝在帘沉怀里,指出了白天时候自己看到的两个人怪异的表现。
“是怪怪的,纪前辈今天明显说谎了。”
“说什么谎?”
“她说自己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可是项流的年龄不对。”
帘沉除了知道剧情以外,还能看出人的具体年龄,这大概要属人鱼的特殊技能。
“你是说纪前辈还有其他孩子?”
“嗯。”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谎呢?如果不想跟你们家结娃娃亲的话,大可以开诚布公的提出来。”
湖黎一门心思都在纪袖为什么会说谎上面,他想找出这其中的原因,但帘沉将话题转了一下,立刻又扯到了其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