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好了一点,可依旧是难受的。
“真的想让我帮你?”
帘沉带着诱惑的语调又响了起来,是非常恶劣地对着湖黎泛红的耳朵说出来的话,他也不抱对方,就由着对方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想。”
“那么,求我。”
帘沉依旧是平静的,俊美的眉眼之间透着一种寡淡,他捏起了湖黎的下巴,让对方对上自己的视线。
“求我,我就帮你。”
湖黎好歹是一国的太子,太子殿下自出生以后就尊贵非常,何时求过他人什么事。可那股热意在折磨着他,又只有面前的人能够帮他解决。
他看着帘沉,脸上透着一股委屈。
“不求的话,你就只能这样难过下去了。”
帘沉淡着一张脸笑了一下,将湖黎的下巴放开,又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也推开了,一点也没有留恋地站了起来。
“不要走。”
湖黎心底的防线被攻破了,他伸手拽住了帘沉的衣服,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我……”
“嗯?”
帘沉侧过身看着对方。
“求……求求你。”
湖黎哭得更委屈了一点,但第一句话说出来后,后面的话也就更容易说了。
“求求你帮帮我。”
他跪坐在床上,仰着面看帘沉,锁骨处的那颗红痣似乎也随着皮肤的红而更加红了。
药力发挥得太快,他的手也要没力了,见状,湖黎急得又拉了拉帘沉。
“呜……你、求你帮……”
话音被淹没在突如其来的吻中,不是细密的,不是温柔的,是有些近乎粗暴的吻。
仿佛是要将心底的一股气发泄出来。
但湖黎却得到了救赎,他下意识地抱住了帘沉,将自己往对方那边送的更多。
“还、还是难受。”
吻完了,湖黎又扭了扭自己的身体,他还是觉得难受得厉害。
“躺下。”
帘沉推着他的肩膀,把人按了下去。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依旧是那样平静。
大概是刚才那个吻让湖黎信任着帘沉,他被按在了床上以后,也没有再乱挣扎,而是乖乖的一动也不动,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在他的视线里,状元郎摘下了自己的玉带,又脱下了自己绛红色的衣袍和鞋子,最后两个人彻底的赤诚相待。
他伸手摸到了对方,然后这只手就立即被制服住。
湖黎被帘沉缓解了更多的热,还有更多的难受,只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自己能控制的。
只有通红的眼角不断滑落着泪珠,一颗又一颗,很快就将枕头也打湿了。
与此同时,他还发出了跟周围一样不堪的声音,是叫人想要整个藏起来的羞耻。
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子殿下挣扎得异常激烈了起来。
“想逃?”
帘沉的语气意味不明,他轻飘飘地掀了掀眼皮,将人带了回来,而后拿起被湖黎自己扔在一旁的腰带,将他两只手束缚了起来。
不光是手,帘沉取下了原本用来绑着纱帐的布条,将它蒙在了湖黎的眼睛上。
无法挣脱的徒劳感和失去视觉的不安感袭击着湖黎,他既无法喘过气,又无法平息自己的身体。
“听到了吗?”
帘沉落在湖黎的耳边,让对方听着其他房间起伏不断的声音。
“听到别人的声音是不是很兴奋?”
“不……哈……不是。”
湖黎艰难地摇摇头,可他分明是心口不一,因为身体总要格外诚实。
“撒谎的人是要有惩罚的。”
帘沉的手轻轻捻了一下对方,这立刻就叫湖黎猛声尖叫了起来,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