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方晚上伺候好太子。
湖黎可不知道湖申给他安排了这些东西,当他从翰林院看望帘沉回来的时候,前几天去让喜春查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殿下,跟你猜的一样,二皇子的事情确实是状元爷出的手。”
“还有之前,状元高中后到宫中赴宴,也曾跟二皇子交谈过,两人似乎极为相投。”
前两天二皇子从红招楼摔下去被大臣参了一顿的事情让湖黎产生了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猜想——这件事跟帘沉有关,对方是在给他报仇。
湖黎知道湖戚川一直都看不惯他,喜欢跟他过不去,还总爱在背地里给他捅刀子。帘沉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这么整对方,除非对方先做了什么事。
太子殿下跟帘沉总共也没有相识多久,唯一能将他们三个联系到一处的地方,大概就只有红招楼中药的事。
如果说,在青楼那次是湖戚川指使帘沉做的,这样就说得通了。
那么这样一来,就更加佐证了帘沉一早就对他图谋不轨的事实。
对方假意答应湖戚川要加害自己,结果却将计就计,将他……湖黎听到喜春的回复后,想到自己中药那晚帘沉的所作所为,一时又有些耳朵发热。
他被帘沉这样那样了以后,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反而是湖戚川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被帘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表面上什么也不肯承认,实际上却会偷偷帮自己报仇,湖黎想到这里,那股高兴就立刻从心头蔓延了开来。
“你查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回殿下,没有人,奴才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封口了。”
喜春恭敬地答道,同时心底里想着状元爷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有手段,让二皇子有苦说不出,至今还躺在家里养伤。
要论整个太子宫最讨厌的人是谁,湖戚川当仁不让地占据了第一名。对方对他们殿下的不喜欢几乎摆到了明面上,见了面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喜春虽然看不管湖戚川那副虚伪的样子,但身份有别,他也不能做什么,而他们殿下则更是没将对方放在眼里,也不去管。
因此在知道帘沉教训了对方后,喜春觉得自己心头的恶气也被一并发泄了出来。
湖黎听到喜春的回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也不准跟别人提起。”
“奴才遵命。”
“晚膳摆上了吗?本宫今天去外面晃了一圈,有些饿了。”
“还没有,奴才这就去传。”
“去吧。”
湖黎往用膳的地方去了,他并不知道自家父皇等会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他,只是在用膳的时候,桌上多了一道平时他不会喝的汤。
“这汤?”
“回殿下,是皇上见您平日读书学习太过劳累,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湖黎问的是喜春,可喜春今天恰好去问了调查的人关于帘沉的事情,因此并不知情,回答的是送菜过来的宫人。
“原来是父皇让你们做的。”
知道是父皇命人做的后,湖黎又多喝了一碗,喝完以后觉得味道不错,还赏赐了做这碗汤的厨子。
“喜春,本宫怎么觉得有些不舒服?”
湖黎用完膳后就跟平时一样去了书房看书,可他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怎么心里有些发慌,身上还热热的?
“殿下,您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去找御医过来?”
太子身体不舒服可是大事,马虎不得,喜春听了湖黎的话后,立刻就急了起来。
“本宫也不知道,许是吃多了。”
他的饮食跟平常一样,按理说不会出现这中状况才是,唯一例外的就是晚上多喝的那两碗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