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吃糖葫芦一样。先是舔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好吃。等确认了味道后,再慢慢的咬着。
只是越这样亲着帘沉,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就越咬噬着他。
过了半晌,湖黎重新抬起头“大师兄,睁开眼睛。”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睡着的人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这不过是另一种操控他人的法术而已,对方会根据他的命令行事,却没有自己的意识,醒来后也不会记得任何事。
可即便是这样毫无感情的一眼,也让湖黎瞬间就起了反应——他在这样对待帘沉的时候,对方是睁着眼睛看他的。
湖黎又低头吻起了对方,不是像刚才那样,而是更为过分的。他在让帘沉配合着自己。
只是没有意识始终就没有意识,湖黎隐约觉得帘沉应该要对他做一些什么才对,然而对方现在犹如一潭死水。
他突然觉得有些乏味起来,将帘沉嘴角留下的痕迹舔干净后,就又坐起身。
他可以想象出如果把大师兄关起来,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这个人一定不会乖乖就范,他肯定会想要逃跑,会仇恨自己。
当他不顾大师兄的意愿强迫对方的时候,他恐怕会想要杀了自己。
这种反抗性只会让他获取到更为浓烈的兴奋,前提是,对方是充满着活力的,而不是像这样。
他不喜欢帘沉是没有知觉的。
“看在大师兄表现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先放你回去见今水。”
湖黎摸了摸帘沉的脸,同时让对方睁开的眼睛闭了起来。
今天的吻依旧是让他高兴着的,他高兴了,就会对帘沉大方一些。
说完,湖黎又亲了一下帘沉,然后才松开对方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去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的,不过在回房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人影有些仓皇地躲了起来。
宁坛是出来方便的,他才准备回房,就看到湖师兄从大师兄的房间里走出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
不对,他们一定是在讨论此次外出遇到的事情。宁坛及时打住了脑中危险的想法,然后搓了搓胳膊。
有点冷,他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说不定刚才看到的是他的幻觉。
他的脚步声没有像湖黎那样掩着,因此房内早就睁开眼睛的帘沉听了个一清二楚。
“夜袭?”
帘沉看了眼自己的左手,又抚了下嘴唇,说话的声音不比湖黎刚才大多少,嘴角边还带了点笑意。
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这回是真的闭上了眼睛。
“大师兄,早。”
“早。”
“湖师兄,早。”
“嗯。”
宁坛一早醒来就撞见了早起的大师兄,他跟对方打完招呼后,就看到湖师兄也从隔壁房出来了。
对方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错,竟然还跟他应了一声。
然后宁坛就看到湖师兄脚步加快了一点赶上了大师兄,他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两人之间亲密得仿佛再也插不进其他人。
深更半夜,孤……孤男寡男。宁坛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这回脑子是清醒的,就不由得他不多想了。
“一大早的在看什么呢?”
左佑忠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宁坛又是站着发呆的样子。
“没什么。”
他想的可是不能说的大事,哪里能说出来。宁坛支支吾吾,打了一个马虎眼。
左佑忠当然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了。
“师父往日教导我们,修行重要的是心,以前我总是不懂,这次出门倒明白了一些。”
他跟宁坛一边走,一边随口谈了起来。
这趟出门,因为有了湖黎的参与,所以他们这些人领会到了比以往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