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外,也不会对局势造成多大影响。”
“我们不和他们作对,只和你们桂林山作对,你觉得,他们有什么理由放弃自己安逸的生活,去认你家这个傻傻什么也不懂的小师弟当皇帝?你们认光撒钱,就能够让一群废物替你们卖命么?”
耿怀柔举起手,亮了亮手中的玉简,“这个宝物叫无间,我还有两个。它能单独隔离出一道空间一个时辰,只容得下神隐以下之人。而如今神隐以下,只有我可以杀你家小师弟。”
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莫小河没来由打断了耿怀柔的话,“我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
一个尚未超凡的人,面对入圣巅峰,却如此大言不惭,其实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但耿怀柔却没有笑,她认真的看向莫小河,“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想当皇帝,只有我可以帮你。”
简丹沉默半饷才沉吟道,“你很聪明,比我想象中要聪明许多,所以桂林地要成国,比想象中要复杂。”
她口中的聪明,是指三大势力的应对策略很聪明。
但她接着说出了莫小河也想不到的话,“但我们不介意,因为我们还有更困难事情等着我们。”
莫小河暗自低头沉吟,难道桂林地要成国,真的只是一个幌子么?
“为了光神子口中莫须有的真领域裂缝?为了与天书作对么?原来你们都是疯子。”耿怀柔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如残风中的黄沙一般孤寂而无奈。
“所以,你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你信了天书的话,我们便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
“这和虚无缥缈的信念无关,和立场无关,只和事实有关。只要你信了,你便是天书的奴隶。”
“我们没法和天书的奴隶做朋友。”
耿怀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莫小河,似乎想把莫小河看个通透,“你家这个傻傻被蒙在鼓里的小师弟,你认为他没有相信天书的话么?”
简丹自然而然地挽起了莫小河胳膊,“小师弟什么都不会信,他只信他手里的剑。即便他信了,也不重要。”
桂林地能不能成国不重要,耿怀柔是否愿意帮助桂林国不重要,他相不相信天书的话也不重要,那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天书到底说了什么?
在莫小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耿怀柔呵呵冷笑着给了回答,“天书自万年前降世,启迪人类以智慧和生命,并拯救人类与水深火热的妖族统治中,便连你们,也是从天书找寻方法以强大自身。”
“你们却还认为天书中所有一切是谎言。你们不是疯子是什么?你们有什么理由不被世人唾弃?”
简丹终于在耿怀柔字正腔圆的咄咄逼人中摆下阵来,她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她如同一面对棘手事情时小姑娘,很无奈、很怕麻烦,“事情说起来很麻烦,很难解释。”
简丹坚信并确信,她的理念才是正确的,她才是那个看透了真相,并且掌握了真理的少数人。
但很无奈,她只是少数人。
她必须要去做这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因为她看透了真相,所以她必须要去做,但她同时又很不想、很不情愿、很害怕去做。
就如同一个关着门的屋子,里头燃起了熊熊大火,屋子内的人却不自知,还活得很快乐。
简丹站于屋子之外,她冲着屋内之人大喊着火了,却无人相信。因此为了救人,她必须冒着生命危险冲入屋内,将屋内的人一个一个的拉出来,还得承受屋内之人的怒火。
如今,在简丹眼里,耿怀柔便是那屋内的人。
这屋内的耿怀柔不仅不信任她,还要嘲讽她。
所以简丹很不想做这件事。她也不想解释,更没法对看不见的人解释。
耿怀柔有些不耐烦,“你解释不了,所以那一切只是你们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