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母的早就把日子过的糊涂了,婶母自认这些年照顾你并无错处,你若说婶母不顾你生死,你便这么觉得吧,婶母认错便是了!”
楚氏揪着心口,说的痛心疾首,仿佛自己是个被伤了心的老母亲,对自己胡闹的孩子无可奈何。
敖宁冷着脸,倒是真会装!
提及早亡的长兄,威远侯终究是有些心软,放缓了语气道“大嫂,宁儿并无他意,你且坐下,慢慢说便是。”
楚氏这才在敖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满脸苦涩,等着敖月给顺了半天气儿,才继续说
“月儿和宁儿被救起来之后都染了风寒,我实在担心宁儿落了病根,便做主让她去寺庙里静养,还给了不少钱差人照顾宁儿,谁知道那人竟然拿着钱跑了,这才害得宁儿一个人在寺庙里无药无医的。好在佛祖保佑,月儿的风寒还没好,宁儿就已经痊愈了……”
“至于那些土匪到底怎么知道宁儿所在的,说不定就是那拿了钱跑了的人给人通风报信的,毕竟侯爷征战沙场,树敌颇多,才给宁儿招致杀身之祸……”
楚氏解释的天衣无缝,威远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甚至还愧疚的觉得,真的是自己树敌颇多才险些害了敖宁。
敖宁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自始至终,他们这一家子倒是没有半点错处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