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姚如玉希望能教得敖宁在这段感情里自私一些,可以成为完全被疼被宠的那一个。
可姚如玉自己都不是那样自私的人,又怎能教会敖宁理所当然地享受感情所带来的好处。
敖宁是个实心眼,只要是她自己认定的人,她便会毫无怨言地去付出。哪怕最后她得不到这个人,她也会因为爱他而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这一点她和姚如玉真是一模一样。
越是这样,姚如玉才越怕将来敖宁会受到伤害。
后来敖宁喝了药便睡下了。
姚如玉带着宝香出来时,敖彻并没有离去,而是守在院子里。
姚如玉让宝香先出去,自己走到敖彻面前,道“你应该早些把她送回来。”
敖彻点头,道“这次是我疏忽。她好些了么?”
姚如玉默了默,才第一次认真而严肃地对敖彻道“敖彻,丫头爱上了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你必须得给我护好她,倘若将来不管什么原因你敢负她,那我姚如玉就是散尽一切家财,也不会让你安生。你记住了吗?”
敖彻半低着眼,定定地看着姚如玉的眼睛。他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狼性冷厉而慑人,占有性的语气道“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负她。”
姚如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至今也不知,丫头跟着你到底是祸是福,且看以后吧。”说着便从敖彻身边走过,又道,“你进去看看她吧,刚睡下,别吵醒了她。”
敖彻微微欠身,神色又恢复如常“恭送母亲。”
仿佛方才两人凝固逼人的气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敖彻进房里来时,扶渠便乖乖地退下了。
他在敖宁的床边坐下,看着床榻上的人阖着眼帘,呼吸均匀地睡着。
敖彻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终于还是不甘于就这样看着她,伸出手去轻轻捋了捋她颈边的发,手指轻抚上她的脸。
哪想敖宁竟还有感应,这时睁开了眼,很有些神志不清地把敖彻望着,唇边绽开了嫣然不可方物的笑,沙哑着嗓音低语道“二哥,你别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她又撑不住眼皮的厚重,缓缓垂了下去。
敖彻低低在她耳边道“好好睡。”
她抓着敖彻的手,拿自己的脸直往他手心里蹭,呢喃道“你可不可以别走……”
“我不走。”
这夜里有些寒,不知不觉就入冬了。
敖彻一直坐在她床边的座椅上,守着她。
睡到半夜的时候,敖宁双眉紧蹙,开始睡得不安。衾被下她抓着敖彻的手也有些发紧。
敖彻本是撑着额头闭目休息,一点点动静便把他惊醒过来。他看着敖宁嘴唇一张一翕,缓缓弯身贴过去听了听,才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二哥,我好冷……”
敖彻仔细握了握她的手,才感觉到她在发凉。
可敖宁身上盖了厚厚的衾被,这样还感觉到冷么。
后来敖彻不慎碰到了她的里衣衣角,顿了顿,温热的手掌顺着那衣角往她身上碰了一下,掌下一片湿冷,才知敖宁约摸是排了汗的缘故,将一身的里衣长裙都给汗湿了。
现在她穿着汗湿的冷衣,又怎会不冷。
敖彻往她床榻上坐去,当即一手就把她的身子从榻上揽了起来,让她软绵绵地靠着自己,随之手指往她颈边的衣襟捻去。
敖彻宽下了她汗湿的里衣,身上只余下一件单薄的肚兜儿,露出一整个柔嫩的纤背,亦遮不住胸前浑圆的轮廓。
敖彻扶着她肩膀的手掌下,细腻的肌肤温润又柔软。
天气凉,他毫不耽搁地把敖宁再塞回被窝里去,可哪知宽衣时敖宁软软地依偎进他怀中以后,对他怀里温暖的热度产生了十分的依恋。
她一个劲地往敖彻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