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失控(1 / 2)

那随从默默起身退出去,与此同时,隐在暗处的所有随从也都撤走了。

一时间院里清寂得出奇。

他便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在她几步开外停下,她手里的水袖抛出,这回没能顺利地击在鼓面上,被他一手握住。

敖宁回过头来看,就见他猛收手臂,连着水袖把她狠拽过来,有两分凶狠地把她揉进怀里。

他力气大到箍得她喘不过气。

可是敖宁停留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股悸痛的感觉仿佛又更浓烈了一些。

她被冷雪空气冻得眼眶发红,闷在敖彻的怀里问“今日那千芙姑娘的水鼓舞跳得好看吗?”

敖彻拼命压抑着,身体里的热血却沸腾着,声音低沉得可怕“我没细看。”

敖宁紧绷着身子,尽量云淡风轻地说“好不容易一年才来一次,你若不仔细看一看,岂不是很亏?”顿了顿又道,“你真喜欢她跳的舞,我今日开始学,往后你要想看,我跳给你看可好?”

她穿得单薄,在这雪天里冻了一下午,到如今他这般用力地抱紧她,她身子还暖不过来。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敖彻感觉心脏像是被一记重拳给狠狠击打了一下一样。

敖宁手上死死捏着袖角,却还是控制不住若有若无地低颤着。她缓了缓,道“我竟不知,你与我在一起前,还有那样一个相好。你觉得她长得美吗?”

敖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紧紧裹在她身上,重新抱紧她,咬牙切齿地道“她不是我的相好,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甚至,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长得美不美,那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半晌,敖宁颤得明显了一些,道“可你喜欢看她跳舞……”

“她还不敌,你万分之一。”敖彻低低一字一顿道,手上一把抱起他,往屋子里走去,字字凿心,“最起码,她挑不起我的兴致,而你,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

他抱着她进房时,她脑后的青丝晃在敖彻的臂弯里,轻轻晃了一臂弯的温柔。

房间里昏暗,进去的那一刻,敖宁声音像是被洗过一般,带着淡淡的沙哑,道“可是她喜欢你,你是她的意中人。你今天下午,还是去了,对不对?”

浓浓的酸涩的情感席卷包围着她,她再咬着牙关道“我嫉妒。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可我就是很嫉妒。”

“嫉妒,”敖彻把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就疯狂吻她,吻到她窒息,她那眉眼间、耳垂边,还有脖颈上全是湿湿热热的吻。

她听见了敖彻的低喘,像是猛兽的喘息一样,他的声音那么蛊惑人心,告诉她,“你肯嫉妒是好事,哪怕你变成全天下最善妒的女人,那我也高兴得很!”

敖宁怔怔地望着他,眼角湿润。她微张着口,来不及说一个字,便被敖彻如狂风暴雨一般吻住,掠夺。

敖宁的僵硬终还是抵不过他的强硬,冰冷的身子随着他的吻和他身上浓烈的气息而渐渐回暖。

她迷恋着他的温度与气息,上瘾着魔了一般,统统都往她心底里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地方钻。

敖彻捉住她的小舌,极力品尝着独属于她的芬芳,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

何尝不让他狂乱。

敖宁喘息着,抑制不能,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喘息声尤为撩人。

单薄飘逸的裙衫此刻全乱了,敖宁浑浑噩噩,只觉肩头一凉,继而是热烈又凶猛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吮吸着她的肌肤,烙烫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溢出丝丝喟叹,紧接着便如洪水决堤一般,浅吟娇泣不绝。

“为什么喝酒?”敖彻尝得到她口中还残有淡淡的余韵酒香,却比以往任何时候他饮过的任何酒都要让人迷醉。

敖宁染着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应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