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忆回到楼家,才一进大门,迎面就飞奔来一个人影,比他大些,上前便搂着他的脖子抱抱他。
楼小忆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像春天里刚开出来的小嫩花一般。
阿梨很是喜欢他,也很想念他,眼下见着了他,两手捧着他的脸,就不大意地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道:“弟弟,我总算又看见你啦!”
楼小忆腼腆地红了红脸。
楼千古在旁笑个不停,道:“楼忆卿,你的阿梨姐姐总是这么热情,这要再长大一点,可怎么招架得住。”
敖宁揉了揉眉心,对阿梨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莫要吓到弟弟。”
楼小忆连忙老实道:“没有,我没有被吓到。”
阿梨拉着楼小忆的小手就要和他去玩,楼小忆边跟着她走,说话声也渐远:“我外婆给我装了很多吃的,外婆做的东西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楼千古又兴冲冲地带着敖宁去新院里看新房,敖宁甫一进屋,满目喜红,房中一切布置摆设看得她连连赞叹。
楼千古笑嘻嘻道:“怎么样?”
敖宁亦笑道:“好漂亮的新房,这床可真好看。”
楼千古道:“这是姜伯伯姜伯母给姐姐置的嫁妆。”
敖宁上前细看,道:“这便是为人父母的一份心意。说不定老早以前就备着了,不然你看这材质雕工,岂是一朝一夕能做好的,只不过以前没能派上用场。”
楼千古赞同道:“说得也是,以前他们把姐姐嫁进楼家来的时候,可能都没什么信心。但这回不一样了,他们是一心一意祝愿姐姐和我哥白头偕老呢。”
敖宁道:“苦尽甘来,一切都值得最好的。”
随后敖宁想起一事,又道:“对了,沧海国往浔阳来的贡船,差不多近几天也快到了。”
楼千古道:“年前不是已经回来了一批么,下一批得等到年中才对啊,今年怎么提前了这么久?”
敖宁看了看她,笑道:“那楼大哥和阿寐成婚,这样大的喜事我二哥不得有贺礼么。”
楼千古好奇地问道:“是些什么呀?”
敖宁道:“对你哥而言应该是好东西。”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也有你的份。”
楼千古十分高兴:“真有我的?”
敖宁笑了两声道:“肯定有。”
楼千古喜滋滋道:“那我可得要好好期待期待了。”
敖宁和苏墨住在一个院子里,孩子们都安排去楼小忆的院子里住了。
他们刚来,白天敖宁和楼千古一起到处看看时,苏墨便在过问浔阳城的守备事宜,到晚上也都闲下来了。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敖宁道:“今天千古带我去看楼大哥他们的新房了。”她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眼神亮晶晶的,“那紫檀拔步喜床可真是好看极了。”
苏墨看了看她,道:“比你的皇后凤榻还好看?”
敖宁就笑:“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东西好吧。但凡待嫁的姑娘,谁不想要那样的床做为成亲嫁人以后的婚床。以前我不知道我要做皇后,我也想过嫁给你的时候有那样的床。”
那床虽然不及皇后凤榻奢华,但别有一番新婚怡情之感。
苏墨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敖宁惊了惊,怎么前一刻他们还在放松地聊天,下一刻他突然就这样?
敖宁推了推他,道:“这几日都在赶路,你今天又在安排事情,不累么?”
话音儿一落,他温热的手已然抚进她衣底里,她呼吸都跟着颤了颤。
苏墨爱狠了这一抹温香软玉,他又是个想什么就干什么的人,堵住她的唇便一番厮磨,亲身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一点一点地娇软下来,他抚过她纤细的腰肢和葱嫩的腿,情到浓时,进去的时候又猛又着力,又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