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制,无法动弹。
“现在该我问你了。”楚天风一把将他丢在地上,冷冷的说道。
“你问吧。”郭先诚面如死灰。
他很后悔,刚才捉到这小子的时候,就该把他手脚先砍掉。
“姓名,门派。”楚天风一声冷哼。
“郭先诚,黄山派。”郭先诚黯然答道。
“那几个人呢?”楚天风在他脑门上拍了一掌。
“有一个是我师弟,另外两个是衡山派邵飞和他的师弟。”
郭先诚脸上写满愤懑,如果不是穴道被制,他肯定要跟楚天风拼死一战!
“你们到这里干什么?”
“我们,我们是来找盐会的兄弟的。”
“为什么?”楚天风很疑惑,不知道这盐会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昨晚摸金派两人莫名奇妙死亡,现场只有盐会的人,我们怀疑盐会的人暗害了摸金派的人,抢走宝物。”
“什么?”楚天风哭笑不得。
他实在没想到昨晚他杀死摸金派两人,却有盐会的人替他背黑锅。
不过,这个结果倒是不错。
其后,楚天风将四人提到一堆,像提着一件件货物。
“有种杀了我!”邵飞倒是一条汉子,被楚天风丢到地上,脸部着地,疼得嗷嗷直叫。
“我这人胆子小,鸡都没杀过。”楚天风耸了耸肩。
但是,他那戏谑的表情,邵飞却看得分明。
“兄弟,我们无怨无仇,不如就此罢手如何?”郭先诚脸上尽量露出真诚的神色。
楚天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有没有吃的?”
“有,还有几个面包。”另外一人连忙答道。
楚天风将地上所有包裹全部收到一起,找出几块面包和矿泉水等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起来。
“我劝你放了我们。”邵飞忽然说道。
“不然呢?”楚天风含糊不清的应道。
“我们衡山派可不是好惹的。”
“这么说黄山派就好惹了?”楚天风转向郭先诚,一脚狠狠的跺在郭先诚的小腿上。
这几人跟他无怨无仇,却趁他睡觉的时候偷袭他,他早就想找借口好好教训他们了。
咔嚓一声,随后便是郭先诚的惨叫。
“是他惹你的,为什么踩我?”小腿骨折,郭先诚痛得大汗淋漓,对邵飞恨欲狂。
“没办法,我这人胆小怕事,他们衡山派不好惹,我只好惹你们。”楚天风嚼着面包,慢条斯理的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黄山派更不好惹。”郭先诚大吼。
“哦,原来如此。”楚天风立即转身,几乎是跳到邵飞的两条腿上。
咔嚓!邵飞的两条小腿同时折断!
啊!邵飞长嚎!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郭先诚。
楚天风不予理会,自顾自的把面包吃完,又喝了半瓶矿泉水,这才打着饱嗝,开始收拾地上的包裹。
他把自己的丹药收入包中,拎起丹炉之时,又觉得不妥,便丢在四人身边“既然你们喜欢这玩意,那我就送给你们。”
其实,是他想到这几天多半要马不停蹄的逃亡,带着丹炉相当不便。
郭先诚等人总算相信他刚才的话,那丹炉应该是建门古玩市场买来的,如果真是宝物,他不可能会拱手让给别人。
楚天风又把他们的包裹翻了一通,自然,所有现金全部没收。
四个人,才一万二千块,楚天风大失所望,又看了看四周,见岸边有一条船,问道“那条船是不是你们的?”
“是的,如果兄弟喜欢,那就送给你。”听说楚天风要走,郭先诚大喜,他生怕楚天风临走时杀掉他们,赶紧尽力讨好。
再说,那船本来是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