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黑面小哥也是满脸的好奇，反观着霍灿，脸上依旧是那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淡而疏离，眼里皆是冷漠，不见人气。

“说了什么？”

霍灿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微微眯了眯眼睛慢慢的问道。

这几日他太忙了，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有见到程寻，那些散布出去消息，等于打了霍家的脸，三叔来信和二叔来信也只是要一起审理，霍灿却理都没用理会。

这些天他每天都去审问着关于大哥身死的一些谜题，他借着那些阴损的招数，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四叔和霍仲夫，手里拿捏着风月问着四叔很多的事情，而他始终不说出那第三人是谁，这叫霍灿恼火的很，甚至有一秒想让四叔看着自己如何折磨风月，他不信这个招数他四叔还不肯就范，但他的耐心尚在，目前还没有动用这个招数。

“咳咳咳……”

老a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故意学着程寻的声音慢慢的说着。

“昨日种种，皆成今我。”

“噗……”

“咳咳咳……”

“哈哈哈哈……”

话音落地，其余两人没有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但很快都低着头憋得死死的，唯独老a继续哈哈哈大笑着。

“有这么好笑？”

霍灿皱了皱眉，表情里掺杂着不悦。

“额……”

黑面小哥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东家一定是不爽的看着他们，他只得把头埋的更低更低。

“不是啊，她就是这么说的啊，我还原了而已。”

老a一副我真的就是给你还原了而已，不过霍灿可不吃他这一套，对方懒得理会他，按灭了手里的烟，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窥着，一脸迷茫自己的东家干啥去了，讨厌他们也不是这么个举动吧……

霍灿一面往楼下走去，一面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他淡淡的看着了，脚下未做任何停留，拐进三楼走廊里。

只不过还没有走到程寻门口的时候，倒是看到了风月一脸憔悴的走了出来，站在那里看着自己，霍灿无法忽略掉了她，他忘记了今天这个女人出院了，被石淼给带了回来。

“有什么事吗？”

霍灿面无表情的问着她，看来这些日子里她没少遭罪，到底那一刀是自己刺中的，他无从争辩什么，只能尽礼貌之举。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风月说着说着泪就流了下来，她止不住自己的抽泣，慢慢的上前走了进去，然后看着霍灿依旧是冷淡的表情，咬了咬牙，事先心底已经想好的结果，万不能失去这个机会，想罢风月直接跪了下去，霍灿脸色一变，却未动一下，始终站在原地。

石淼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这一幕，而且看到这一幕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刚刚开门探出身子的程寻，他走也不是，因为东家已经看到了自己，不走留在这里看到这两女争一男的场面，真是比遇到了什么都还要难上加难，石淼有苦说不出，只能装作一个小透明。

霍灿早已经略过风月脸上的表情，看到了程寻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们，目光里的情绪复杂不明着，他动了动手指，有几秒想走过去对她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动弹一步。

“我知道是阿爸的错，是他们种下的因，才有了今日的果，我知道就算我因此而死还是不能令你消解心中怨气，这仇，我们是解不开了，可就是这样，我仍旧爱着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你可以继续恨着我，我也不会怨你的，我只希望你能饶过我阿爸一命，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他死，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一命，我求你了，霍灿……”

风月哽咽的说着她的心里话，一脸伤心的样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叫谁看着都为之动容，可眼前的霍灿眼里无光，一个表情也没有，甚至就连那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