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就是我,也不可能为人之妾,你死了心吧。”
说完,不理会呆滞无语的刘清石,大跨步向家中走去。
刘清石心里钝钝的疼,看着远去的小小的身影道“正因为不相同,所以才欲罢不能,我,一定会娶到你的,于兰芽。”
一扬手,手中的帕子纷纷起舞,如一只只粉色的玉蝴蝶在空中飞舞,一阵秋风扫过,带着瑟瑟的凉,夹着飞沙,翻卷着帕子,几个跟头,几不可见。
海石头从镇上回来,脸上一片喜色。
想吊吊兰芽的胃口,兰芽却一幅爱说不爱、满不在乎的表情,海石头显些自己先憋出内伤,从怀里掏出一荷包的银子,扔到炕上。
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按你说的,猪箭齿和猪尾毛给你留下来了,还带回来猪下水、猪大骨和猪后腿,够吃一阵子了。大猪去骨称肉三百五十斤,日月楼按十五文留,得银五两二百五十文;小猪留腿去骨称肉二百斤,柳屠户免费帮卖,我没同意,每斤按市价十二文便宜两文,得银二两四百文,一共得银七两六百五十文,你过过数。”
兰芽直接从里面捡出个五两银子,揣在了怀里,对海石头道“这些给你,打猎时你也出了力,另外给柳元拿去一百五十文,他帮用牛车运到镇上,还要帮你卸肉,亲兄弟、明算帐,下次才好再合作。”
海石头忙不迭的将银子推了回来,一脸尴尬道“兰芽,你这是笑话我,你教给我拳脚功夫,还教会我猎猪,再收银子,不成了不知好赖之人?”
兰芽展颜一笑,将二两银子收了回来,只将碎铜板又推回给了海石头,逗弄道“行,我帮你收着,攒够了好娶玉露姐。”
海家没下聘,岳氏没点头,两头儿都没拿到明面上来说,但私下里海家卯着劲儿攒着聘礼,岳氏也没有再给玉露相婆家。
玉露和海石头二人也看着挺中意,两家心下里都是同意的。只是岳氏以前给玉露找婆家的要求在明面上摆着,众所周知,聘礼之事如果减了,就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现在,只要在海石头面前打趣玉露,比提他娘孙氏都好使,立马乖巧听话,就如此时,海石头登时红了脸,慌乱的捡起兔子,去剥皮了。
兰芽看着暖和的兔毛,不由心思有些云思飘远。
冬天马上要来了,全家的棉被、棉袄也要重新做了。
攒了一夏天的鸭绒,只勉强够两件鸭绒袄的,给谁却成了难题,海氏骨关节不好;于三光经常打柴;兰香经常上陈家做活;兰芽经常上山打;大林年纪小体弱
一向果断的兰芽反而下不了决心了。
想着王安世的鸭绒一定多,眼珠一转,便再次打起了王安世的主意,而见王安世最好的借口便是酸菜了。
白菜己到了丰收的季节,怕海大壮起疑,于兰芽派于方军出面,先领着柳河村短工将大缸洗好摆好,将白菜收好,这才收了工。
一切停当了,兰芽打发海石头回自己家里收玉米,自己则领着包括大林在内的一家人到了新庄子,准备开始渍酸菜。
推开厚重的铁皮红漆院门,一片清闲寂聊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旷而整洁的庄子,肃然而静默的气氛,让海氏怔了一刻,方问道“兰芽,你大舅说这个姓于的雇主非常的大方阔绰,我还不信。这下我可信了,不仅雇咱干活,还让咱一家老小都来住。“
兰芽倒是有了几分惊讶,没想到自己没告诉海氏,连于三光和兰朵也都没有告诉海氏,这个庄子其实就是于家所有。
看着勿自欢喜的海氏,兰芽面色尴尬道“娘,这个庄子的庄契和地契,都是我的名字。之所以放在我的名下,一是王安世擅自做的主;二是因为这个庄子于我,将来有大用处,爹娘和姐弟千万别心存芥蒂,挣了银子,再买给你们。”
于三光一脸睦色道“家里的银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