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首领越舒爽!”
爽你妈个头,兰芽心中大骂,若是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画风转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被自己夸得晕头转向,下一秒秒变禽兽,让人措手不及。
汉子一步一步的接近,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胸肌腹肌发达程度与刚刚那名女子伯仲之间。
兰芽眼色一眯,对着帐篷门口大叫道“姐姐,你说好要管好你的野毛驴子的。”
犹大不悦的转身,以为是自己的女人进来,女人在碾转床塌之时就是喊自己野毛驴子的。
说时迟那时快,借着犹大转身的功夫,兰芽踏地一跃,直奔墙面挂着的长鞭,回首照着犹木墩的庞大身躯袭来。
犹木墩身子虽然庞大,却不失灵活,一侧身,将兰芽的鞭梢扯住,呵呵淫笑道“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再来!!!”
二人抓着鞭子较起了力,兰芽虽然力气大,与汉子仍不可同日而语,借着鞭力,身子借力前扑,指尖如钩,直抓犹木墩的坑洼脸。
汉子一笑,肥胖的身子向后一弯,长鞭在手中划了一个圈,将兰芽反力甩在空中,如般旋转,形成一个漂亮的鞭花。
兰芽在空中转得头晕转向,胃里一阵翻滚,计算惯性,看准了落点,一个鹞子翻身,飞快翻到了塌上。
在塌上翻了两滚才停了下来,眼前金星乱窜。
汉子傲娇的站至塌前,将手中的鞭子一甩,在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鞭音,不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老子还没驯够呢。”
兰芽翻了翻白眼道“让你生病然后受伤试试?你这是称人之危!”
汉子无赖的抱着肩膀道“老子可曾告诉过你,野马病了就不被人驯了骑了?”
一句一个野马,一句一个驯马,兰芽心火大炙,扯下塌前的缦子,铺天向汉子蒙来。
汉子措手不及被蒙了头脸,兰芽一跃上前,如同一只小野猫,又抓又挠,最后不解气的咬了一口。
一股腥膻之气扑鼻而入,让兰芽又是一阵恶心。
汉子反映过来,一掌拍开兰芽,如野驴打滚般,滚出了缦帐,在看如坑的脸颊上,青紫一片,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
汉子疼得挑了挑眉,冷笑道“爽,今天老子算是找对了马!不驯服了你,老子就不配当这个首领!”
汉子屏气凝神,小心翼翼,不敢掉以轻心。
兰芽手掌发麻,力气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消逝,无数道逃跑计划在脑海中升成,又被否定。
最后只凝结成一条擒下犹木墩,反人质!!!
不敢迟疑,兰芽飞身跃起,挑起墙壁上的弯刀,斜刺里向汉子砍去。
犹木墩弃鞭拿起弓,以弓为武器,隔挡着弯刀。
兰芽一声冷哧,弯刀直往犹木墩身上要害招呼,只是身体已经脱力,力道渐劈渐小, 逐渐处于劣势。
犹木墩志得意满的笑着,虚晃一招打向兰芽的面门,兰芽疾向后退,被塌前的承尘木板绊了一跤,整个身子后仰倒在了塌上,后脑勺登时起了肿包,痛得兰芽鼻子一酸,眼睛被泪水朦胧一片。
犹木墩身子一倾,支撑着双臂,兽行至兰芽身体之上,一张脸如同猪头般放大再放大。
兰芽用手肘支住汉子的胸口,一阵阵腥膻的气息如滚滚河流向鼻翼涌流,膝盖顶起,疾速顶向汉子下体。
汉子向侧一翻,肥腿一绞,如一把钢钳将兰芽的双腿牢牢钳住,兰芽只觉得昨日受伤的伤口,如无数条蚂蚱口般再次撕裂开来,每一颗毛孔如一只只爬虫渗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汉子的脸在眼前一再的放大再放大,兰芽放弃了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身体不由得放松下来。
汉子得意的一笑,黄色的牙咧开来,绽放了一个得逞的笑,笑意未尽,只觉耳朵一痛,耳朵上的兽骨坠被兰芽扯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