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
二人越拼越有底火,各不相让,不一会儿,二公子的私房银子就见了底了。
轻影见了,眼珠一转,对老鸨耳语了一翻,老鸨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随即下去安排。
不一会儿,只见台上风月突变,一个白纱罩面的女子上得台来,纤手轻挽琴弦,一曲《凤求凰》悦耳动听,听得酣处,琴儿嘎然而停,随即轻歌漫舞,白纱绻恋,众恩客看得都痴了。
女子停下舞步,向台下施了一礼,眼泪却是随即流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沈二公子,在众人看来是这样逶迤多情。在兰芽看来, 却是那种豺狼狩猎的全神专注。
沈轻越看得骨头都酥了,听得耳朵都醉了,一脸垂涎的模样,让沈轻影都一阵作沤。
沈轻影拍手叫好道“春大娘,小娘子真不错,梨花带雨般,是新来的雏儿吧?你开个价吧!”
水淼顿时将吃在口中的一口肉囫囵个儿吞了下去,噎得嗓子生疼,轻影这是故态重萌,又要调\戏女子了?
老鸨一脸得色道“沈小公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是刚出了训阁的良家子,琴棋书画样样通,模样长得还俊俏,保你想娶回家当小娘子。”
沈轻越两眼一瞪道“他一个毛头小子哪里懂得个中滋味,还是让本公子出价吧,侍奉好了说不得真的娶回家当娘子。”
调笑的声音如一根根钢针刺入蒙面女子的耳际,人的际遇,有时候真的很无情,前一刻也许高高在上,下一刻也许零落成泥。
女子抬起眼睫,将流出的眼泪逼了回去,对着沈二公子嫣然一笑道“沈二公子俊彩风流,让奴家好生欢喜。”
几句话说得沈轻越心花怒放,心驰荡漾。
沈轻影将身上一袋子的金叶子都扔到了桌上道“今晚,我定下了。”
沈轻影挑着眉、欣喜的跳上台去,一幅浑不吝的模样,泰然的迈向女子。
女子吓得如同小鹿般,急向沈轻越奔去。
沈轻影则随影随形,追到沈轻越身前,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
沈轻越一把打落沈轻影的手腕,不悦道“小娘子喜欢的是我。”
沈轻影指着桌上的一大包金叶子道“二哥,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的,你若是想要,拿出金子来说话啊,是不是,春大娘?”
春大娘一脸笑意的收起金子,脸上的粉喜得直往下落,谄媚道“沈小公子说的是,咱开门做生意的,不为赚钱不成了瓜子了?”
沈轻越气得一入怀中,将一张银票拍在桌上道“这个,可够?quot
老鸨看着上面的数字,乐得开怀道“二公子果然是豪奢贵公子,沈小公子可还加价? ”
沈小公子耸了耸肩,将自己的那包金叶子纳入怀中,喜笑颜开道“还是二哥懂得怜香惜玉,五弟甘拜下风,祝二哥旗开得胜。”
沈轻越似抓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看着桌上的一千两银子的银票,心下一突,这是公中银子,自己拿来用,被父亲知道就糟了。
随即一想,此次牵头的是比自己小的嫡弟沈轻北,几十万两银子少个千八百两完全不会留意,随即放下心来,见小娘子正含羞带怯的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心登时就化成了一汪春水,准备与美人共度春宵了。
二人相携入了门廊,沈轻影一挑嘴角,坏笑着对小厮小凳子耳语了一番,小凳子讶然道“少爷,此事不可,如果捅破了大天,二少爷定会与你拼命的。”
沈轻影漠然道“小爷我就是想坑他没商量,大不了鱼死网破,让他如癞蛤蟆一样跟着我,等着让他算计我,莫不如让我占了先机,先算计他。”
没有说出口的是,这样,她与水淼的秘密还能多隐藏一阵子吧,她内心总是觉得,这个沈轻越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与其让他拿捏自己与水淼的把柄,莫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