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银子的?
而且,小丫头心思太毒,原来装神弄鬼吓人也就罢了,现在是处处算计害人,无所不用其极,自己 想着都是冷汗直流。
于三光心情惴惴的回了屋,理也未理会海氏和大林,倒头便睡了。
第二日一早,海氏没有理会于三光,如常一样的做着早饭,饭做得了,直接一人盛了一碗,没有带于三光的份。
于三光两眼冒火,不悦的坐在饭桌旁道“海东花,怎么回事?”
海氏紧皱着眉头,怒道“你就没有什么跟我和兰芽说的?”
于三光也来了脾气,怒道“是兰芽要害采荷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我没罚她,你倒是先来找我算帐了,娘说的没错,她就是个害人精。”
海氏愣了一瞬,眼泪就流了下来,哭泣道“于三光,你莫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当时我就在旁边,明明是采荷自己摔下去的,是兰芽救了她,你还跟着颠倒黑白来冤枉兰芽?我海东花可以拿儿子起毒誓,你让于采荷用肚子里的孩子发毒誓,她,敢吗?”
于三光看着一脸怒色的海氏,突然有种心慌、闭气的感觉,二话不说,推门就跑回了老宅。
于采荷已经回到了镇上,张氏正欢天喜地倒腾着收到的节礼,一遍一遍,让人十分怀疑,那绸子还未做成衣裳,就要被她摸坏了。
见于三光冲进屋来,难得和蔼可亲道“三光,你拿来的这条绸子真不错,一会儿拿回去,让你媳妇再给我裁一件单层的褙子,开春好穿。”
于三光点了点头,眼睛直盯着张氏道“娘,我回家问了昨天的事,采荷不仅不是兰芽推下去的,还是被兰芽所救 ,对吧?”
张氏目光闪烁道“哪有,采荷没见到她还好好的,一见到她就连人带木板的往地上摔,不是她难不成还是我要害我的金外孙不成?”
海氏对孩子的情分于三光是知道的,更不可用大林来起誓,脸色闪着狐疑、嘴上不确定道“娘,海氏用大林起誓,我怎能不信她?你即然说是兰芽害采荷肚子里的孩子,您,敢用孩子发誓吗?“
张氏“嗷”的一嗓子从炕上跳了下来,灵活得根本不像是五十岁的老妇人,倒像是一只成精的老山参,尖利着嗓子骂道“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丧门星,拿我家大林赌誓,她想害了我的大金孙不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回去你定要将她打得满地找牙。”
于三光见张氏故左右而言其他,叹了一口气,神情失望的出了屋子,连张氏让他拿回去让海氏做褙子的料子也没有拿。
张氏见于三光一脸恍惚与失望,心里不由得慌了起来,只想着留住这两日好不容易留住的儿子的心,嘴上便口不择言,斩钉截铁道“三光,我敢用采荷的孩子起誓,你莫不要信了海东花的挑拨。”
于三光惊得一错步,目光半是狐疑,半是绝望,本想逼着娘亲说出实话来,结果二人均发下了重誓,本来错踪复杂的事情,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张氏、海氏定有一个是说了慌的,于三光不想怀疑娘亲,更不想质问海氏,突然心灰意懒起来,不想探纠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在采荷的孩子和大林之间,他像每个自私的父亲一样,更不想自己的亲生孩子有事,于是,这才脑中坚信,海氏说的是真的。
想着想着,于三光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心情也舒畅起来,在他心中,本来难解的问题,竟这样诡异的解决了,无关信任,只关乎誓言的利害关系。
回到家里, 于三光探头探脑看了看,只见到海氏正在收拾碗筷,几个孩子均不在桌旁,便胀红着脸道“东花,当时场面混乱,我也不知道真假,只知道采荷坐了兰芽的凳子,险些摔到地上流产,一着急,我才……”
海氏见于三光态度转变了些,气也就消了一半,佯装嗔怒道“你个死闷葫芦,每次打完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