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罪名,不让王安世到场有点可惜了,给王安世发信号,让他来救援。”
卓二惊道“少爷,引来王公子同时,只怕北萧王的军队也会被引来,会不会太过危险?”
萧然冷然道“既然大家都是各怀鬼胎,不如让这鬼胎露出点模样来,好好在萧皇面前晒一晒,北萧王与太子勾结的罪名,太子刺杀王安世的罪名,都让它坐实了,萧皇头疼了,我自己轻松些。”
卓二不再言语,向空中发射求救信号。
萧然则冷漠的看着对峙的双方人手,随着求救信号腾空,双方立即一扑而上,杀声震天。
萧然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模糊的笑来,成大事者,必须有置死地而后生的勇气,王安世,你与我的心境定会相同,欲害太子,自己必须得忍常人所不能忍之苦,置自己于险要之地。
因山路险要,兰芽和卓大在水中拖行了半宿,在早晨赶至萧然所在地之时,虎狼营的侍卫尸体已经被推成了一堵高墙,外面的敌人却是源源不断袭来,一浪多似一浪。
兰芽怒火中烧的冲进来,对着还要组织人墙的卓二肚子就是一脚,骂道“你主子轴,你也轴是不是,只知道防守不知道逃跑吗?”
(注轴,倔强、拧的意思)
卓二一脸委屈的摸着自己的腹部,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
卓六忙对卓二使了使眼神,对兰芽道“于姑娘,少主受了重伤。”
兰芽急道“人呢?”
卓六向祠堂内努了努嘴,兰芽和卓大一闪身进了祠堂之内。
祠堂内的水已经被清得干净,门口用泥土推积着,萧然正坐在一个供桌上闭目养神,脸色说不出的疲惫。
兰芽小心翼翼的上前,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也没看到哪里受了伤,轻声喊道“卓萧然,卓萧然!!!”
少年忽的睁开眼睛,与兰芽的眼睛撞了个正着,小丫头满眼担心的看着自己,少年惊疑道“你,你怎么来了?”
兰芽嗔责的一瞪眼,叫道“卓六说你受了重伤,哪里受伤了?我带了药。”
少年的手,不自觉的捂着腹部,沉吟了一声道“小伤。”
兰芽哪里肯罢休,忙扯开少年的手,少年疼得哼了一声,不哼还好,这一哼小丫头登时慌了神,伸手就掀少年的衣裳,少年脸红得如同红布,伸手去挡,二人你攻我挡,不亦乐乎。
一侧的成兰子看不下眼,阴阳怪气道“于兰芽,知不知羞,大庭广众之下就脱男人的衣裳。”
于兰芽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一帘之隔的成兰子,地上还躺着脸色苍白的成二郎,成三郎一脸静默的守在身侧,他的旁边,依偎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
兰芽气得不怒反笑,一把抓住萧然的手,故意十指相扣,似孩童般的摇晃着,无比得瑟道“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了,我就拉男人的手了,也好过被男人抛弃的好,你的男人还是我救下来的呢,连问你都未曾问过,现在在镇上吃香喝辣的呢。”
成兰子两眼登时喷了火般。
发水之时,她第一时间想找于家老宅,后来想到于家弱的弱、病的病,她去了反而被拖累,于是便跑回了成家,寻求成家哥四个庇护,没想到,成家也会遭此横事。从始自终,她压根就没想过山上的于小光会活着出来,更没想到自己的男人,不问自己如何,偷偷享福去了。
成三郎看了一眼成兰子道“兰子,怎么着也是卓少爷救的咱们,咱不能无理。”
成兰子怒道“三哥,你也说了,救咱们的是卓少爷,与赔钱货有何干系?”
萧然不悦的抬眼看了成兰子一眼,不悦道“听好了,如果没有成三郎救过兰芽的命,你们的命在我眼里,连水里被淹死的老鼠都不如。再骂兰芽是赔钱货,我会让你彻底的变成‘赔钱货’,连兰月都不如。”
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