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尖针遇到了麦芒,尼姑也不是个吃素的,二人本就在一个被窝里,薄衣锦被,灯影横斜,正是春宵一刻好时节。
中年尼姑虽人过中年,比哈良大上十几岁,长相也甚是一般,但正所谓灯光影晕,情迷意动之时,丑女也成了仙女,尼姑又是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哈良哪里承受得住,顿时如脱了疆的野马,纵横驰骋,天王老子来了,估计也不在话下了。
一夜无话,即使尼姑不愿意,哈良也定将尼姑带回部落,从此夜夜奔驰、宿宿征战,好不热闹。在尼姑回去了第七个月,尼姑便产下了一个儿子,就是哈良唯一的儿子。
哈良也终于知道尼姑为何当初死死要缠住自己,并还俗离开庵堂,只怕当时就已经怀了身孕。
想要处死,一是舍不得,二是,他除了尼姑,遇到别的女人,也发挥不了驰骋彊场的威力了。
哈良从此只能忍着别人耻笑,与亦母亦姐的尼姑厮守了这么多年,了解哈良的人都知道,这是哈良的痛处,戳痛处的人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被阉了成了废人,一个是被砍了成了死人。
一听犹木墩现戳痛处,哈良登时解了大环刀,照着犹木墩就要冲来。
耶提也被这二人激起了底火,怒道“两位莫不是也想如同犹里的老头领一样,埋骨于此吗?我要驻守这里,是因为这里,很可能会给我们三部的族人换回三年充足的物资。”
二人顿时大惊道“三年?”
耶提点了点头,向二人解释了刚才的发现。
犹木墩点点头道“这些弯弯绕,听耶提老弟的就好。我想留在这里,是因为西方的那个石冢。”
二人顺着犹木墩手指的方向远眺。
如今月上中天,黄晕的毛月亮,影影绰绰,忽暗忽明,远处,一个半圆形的石冢半卧在五十米开外,亦是阴森如墨。
犹木墩向一个部众示意,部众上前一步道“属下刚才有些尿急,不想在这被臭气熏着,便向西边走了走,没想到有条石子路直通前方,好奇之下便顺着石子路走,尽头竟然是一只完好的青石冢,上面上着大锁,门扉上刻着萧国的字,属下怕头领等得急了,连尿都没尿,就跑回来禀告了头领。”
此人只说了一半真话,他哪里是怕头领着急,分明是被一阵阴风和空气中的磷火吓回来的,尿也是被吓回去的。
犹木墩神情低沉道“我阿罕当年就死在这片树林之中,如果有人收敛了他的骸骨,也算是我犹木墩半个恩人,我先去看看,如果是,我就宿在那里,陪着阿罕叙叙话。”
犹木墩分开众人,向石冢走去。
洞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平安呼吸有些困难,心绪开始烦乱,手上一个用力,将兰芽手腕上的香囊扯松,掉落了河中,香囊的绳子套在了一只鱼儿头上,鱼儿闻得迷迭香气息,飞速的奔逃,瞬间不知去向。
无数的鱼儿静默了一瞬,立即如梦初醒般向兰芽和平安袭来。
萧然将兰芽护在身后,整个身子浸在了水中,只余头探出水面,将兰芽圈在洞中一隅,挥着手里的香囊,鱼儿再次四散游去。
兰芽将自己和平安的头露出水面,对萧然急道“我们这样早晚得被活活困死,不如奋力游回羊皮伐子处,羊皮伐子里有空气,也许能帮我们度过这一劫。”
萧然点点头道“我知道羊皮伐子在哪里,可是平安太小,没有空气,必死无疑,我一个人去取羊皮伐子,马上回来接你们。”
兰芽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在之前,完全可以兵分两路,可是她一是没有想到,二是存有私心,萧然看了地道图纸,知道地道的所有路径,自然知道石冢的出口是与现在的方向是两个叉口,也就是,萧然完全可以取了羊皮伐子,直接去找出口。
回来接二人,完全是费力的反方向。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