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有两文钱归她所有,自己还要处处看她的脸色。
这个地位,果然逆转的如此之快,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叫做什么货币为王,得货币者得天下?
不过,在她的努力下,王家生意迅速铺开,不仅渗透进萧国每个角落,就连犹里三部、周国、齐国,甚至秦国,都是有生意往来,无论什么东西,到了她手里,都成了赚钱的工具。
就如这秦国,与她生意往来的竟然有象农,她用萧国的瓷器换回犹里的牛肉和牛奶,制成肉干和奶片,换取象农的象粪,用象粪做成了五颜六色的纸,又换回齐国的海菜,制成了片状的大张干叶,做成什么寿司的食物,回销至萧国
这只是一个生意的闭合圈,鱼管家的生意,不仅仅是这几项。
鱼管家,全称叫鱼白,在王家混得风生水起,叱刹风云,吾行吾素。
这个鱼管家,非是旁人,正是于兰芽,前世的鱼小白,现在,全名鱼白。
怕四年前的事重蹈复辙,将她置于危险之地,卓然发誓,助王安世得天下后,才能与她相见,所以,这四年来,她与他,从未相见,而且,相见的日子,遥遥无期。
又是两年后。几国政局再次发生变化。
耶提统一了犹里三部,成立了汉国。
周国的镇国公袁鹂因病辞世,其独子袁尚接替镇国公爵位,却留下书信一封,游历江湖,不知所踪,当年声名远播的“南卓北袁”皆消失在了人前,只偶尔出现在一些人的记忆中,逐渐被人们所遗忘。
秦国秦殇弑父弑兄,成为了秦国皇帝。
齐国二十八年前含冤而死的胡丞相胡家复起,其子胡之源担当齐国右丞相。
萧国的情势也风起云涌,跌荡起伏。
本来独宠而骄的太子连连失势,不是所管的吏部出现了贪腐连坐大案,就是银库接连六次失窃,贼人不知所踪。
与他势均力敌的,竟是他一向看不起的王家二公子王安世。
现在的王安世,早已不是小小的四品工部侍郎,已跻身三公之首,统领礼部、户部、工部,虽然相较于太子统管的兵部、吏部、大理寺权势差上很多,但他还协管督察院那些言官,所谓三言成虎,这些口大于天的言官们,也有将兵部的将军们说死的本事。
针对王安世的言官们,太子不得不想出对策,积极调动官吏,提拔一些能言善辩的人才上来,与督察院抗衡。
此时的朝堂上,正进行着一场唇枪舌战。
“启奏陛下,臣就任龙阳府知府后,励精图治,却发现有些商贾与汉国通商,不仅运来他们的马匹、奶牛、兽皮,还将红薯、瓷器、丝绸销售给他们,让他们食能裹腹,衣能蔽体,有力气、有精力来功打我萧国,这种行径,无疑于通敌判国。”
这是龙阳府新任知府管行,前一个月刚刚接替谢知府,谢知府则被调任大理寺任大理寺卿,二人均是太子一系。
一人引领,立刻有十几个臣子复议。
督查院的徐阁老立即反唇相讥,只是,说来说去,显然没有管行能言善辨。
王安世心中冷笑,眼珠一转,扑倒在地,“哇”的放声痛哭,那声音响澈的,在金鸾殿上空回旋了好几个来回,震人发聩。
玉树临风的安世公子,如受气的小媳妇般抽搭了好半天,才委屈的哽咽道“陛下,微臣冤枉啊,李大人所说的商贾就有王家,说臣判国通敌却是冤死微臣了,臣只不过是拿了齐国的盐换了汉国的马,又用周国的红薯,换汉国的兽皮,没有一处是萧国的,何来通敌判国?再说,这两年,有臣的通商安抚,汉国有来犯的迹像吗?连过关打秋风都少了很多,下官这是在为陛下分忧啊。”
王安世眼睛红红的看向户部尚书林大人,问道“林大人,您老掌管着户部,负责调谴军粮,您老说说,若是打起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