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安然活着,她才开心。”
兰香和兰朵俱感激的看着少年,与少年交触这一会儿,只不这一句话是正经。
二人感激的感情还没有用尽,就听少年亮着星曜般的眼道“婶子,你那称作‘妖女’的三闺女不知道漂亮不漂亮,本公子今生就有两大喜好,就是事业与爱情。”
见兰朵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逗弄道“什么眼神?那么迷茫?不知道什么是事业和爱情?就是银子和美女呗,小笨!”
海氏登时失望的挡在了盛怒要揍人的兰朵前面,脸色阴沉道“公子,打伤你是俺闺女不对,但公子若是再出言相戏,俺于家的娘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还不好欺负?银子没了,宅子没了,连婚姻自由也没了,还要怎么被于三光和红杏欺负?
大林则拍着手掌道“大哥哥,你好厉害,平时俺二姐总欺负我,你只几句话就将她气成癞蛤蟆啦,蛤蟆蛤蟆你气鼓!”
鱼白扯住兴奋的大林道“走,咱玉树临风的谪仙不理会癞蛤蟆,领大哥哥去一个地方。”
将一颗散碎的银子扔到了桌子上,对兰朵扮了一个鬼脸道“有本事你再扯碎了。”
兰朵果然脸又成了黑色。
临出门,鱼白笑意一敛,回过头来对兰香意味深长道“若是哪天改主意了,随时找我,我百般不足、万般不好,只一点,对女子从不用强,即使嫁给我,有兴趣相投的如意郎君,也可以随时改嫁,我三十六抬的嫁妆亲自送嫁。”
又说浑话了,兰朵不放心大林跟着这样一个男子,忍着气跟着马车而行。
这马车似故意般,眼看着马蹄飞扬,兰朵追不上之时,马缰一扯,马车就慢了下来; 兰朵发力狂追,眼看着就要追上之时,马儿又咴叫着奔跑起来。
兰朵气得咬牙切齿,心中将少年公子哥的十八辈祖先带兄弟姐妹都问候了一遍,哪里知道,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自己将自己也骂了。
马车驶到一处荒凉的半灰败的工坊前,跳下马车,长身而立。
工坊内,一群人将两人围在中间,手里俱都拿着木棍,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中间被围的,是王丰王掌柜和小厮王二,外侧围困的,是于三光、苏怜和一众混混。
虽然王丰和王二势单力孤,但苏怜也不敢轻易下手,对方可是王家的人,在北萧的势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听说在南萧,那王家可是一跺脚地面跟着颤三颤的主儿,这几年在北萧的生意一直不愠不火,就才助长了苏怜的勇气。
于三光一脸沉色的对王丰道“王丰,我好言相劝,这六年来你躲着不相见,将兰芽的分成一拖再拖,莫不是没有了王法,欺负俺无权无势?”
王丰脸色一“于三光,王某人回复你多次,王家粉条工坊确实是与于姑娘签订了分成协议,但凡事讲证据,你总得将协议拿出来吧?拿出来的话,我就”
“不能给!”鱼白淡漠着一张脸,斩钉截铁道。
走到众人面前,阴冷着脸看着王丰道“王掌柜,王家在北萧的生意交给你,你每况愈下,粉条工坊破败开不得工,还要平白无故将南萧的粉条利润分给不相干的人,你是不是想被王家辞退了?”
王丰如遇救星般深施一礼,恭敬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大管家责罚。”
于三光两手一摊道“你竟是鱼家大管家,正好,将这六年来的分成银子一并结给于家。”
鱼白莫名其妙的看着于三光,咂巴咂巴嘴道“听说你和县丞是邻居,有些旧交?”
又看向苏怜啧啧叹道“听说你这九指猪和前县太爷、现任县太爷都是朋友?”
苏怜趾高气昂的挺了挺胸脯,仿佛县太爷就是他本人一般。
鱼白学着于三光的样子,摊了摊手道“既然如此,二位不如去击鼓鸣冤好了,反正王家有的事儿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