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不要那个什么‘危挨劈’,全部折成银子好了。”
众人一阵哄笑。台上女子,头发随意的挽了个斜髻,有一缕未梳上去,有些毛刺与松散;衣裳是深褐色粗楞布布裙,膝盖上、后背上还有两块明显的大补丁。
女子眉眼不错,只是一脸菜色,皮肤发暗,一道眉毛如箭,粗粗的趴在脸上。
鱼白抚了抚额,还真是巧,来者是于兰朵。
于兰朵一脸得色的看着鱼白,心中暗道一点儿也不巧,我这常年劈柴的大茧子手,晒得黝黑的脸,看你如何欺骗乡亲们,最主要的是,丢了你的脸,还有银子可赚。
鱼白展颜一笑,对台下观众施一施礼道“乡亲们,先不要离开哦,半个时辰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还要抽出今天的第一轮十名中奖群众,奖品均是女子月坊的稀罕物件。”
小厮们端着瓜子茶水穿梭于人群中,或是递水,或是递一捧子瓜子,群众们安心等着各种奖品,当起了吃瓜群众。
兰朵则懵懂的被带到了楼内,一群女子围将上来,三下五除二的给兰朵脱衣裳、脱鞋袜的,兰朵感觉自己己经不属于自己的了,捂了胸口,中裤腰带被扯开了;捂了下身,上身的浣衣又被扯断了,身侧的女子,一个个如狼似虎,自己俨然成了赤条条的小白羊。
好在她们马上就给兰朵穿上一套奇怪的浣衣,上身是巴掌大的小衣,棉软膨胀,下身是三角小裤,均是将隐密的地方勒得紧紧的,更是将平日里勒着的地方凸显出来,比平日里大上一圈,怪怪的。
兰朵还没研究明白,外面又被套了一套软绸的中衣中裤,比平日里肥大的随身了好多,漂亮了许多,带着木制的纽绊,兰芽有些怔忡,这种纽绊她记得恍惚多少年前,她的三妹曾在褙子上用过。
不及兰朵细想,人己经被按在一张窄窄的小榻上,小榻软软的,躺着很是舒服,一个女子拿着一张似鱼皮的家伙,呼一下子贴在了兰朵的脸上,带着清凉,带着馨香。
兰朵懵逼的躺着,四肢分别被四个女子,又是揉、又是洗,锉茧皮、剪指甲、涂指寇,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兰朵浑身放松下来,昏昏欲睡了。
正睡得迷糊间,脸上撒拉一阵疼,一张皮扯了下来,疼得兰朵差点咬到了舌头,眼睛也睁了开来。
这一睁不要紧,脑袋上方,一个年轻女子手里拿着一只小刀,向自己脸上划将下来。
果然是黑店,绝对的黑店,一言不合就杀人,不对,是一言都未说过就杀人!!!
兰朵一脚踹向女子小腹,女子如纸鸢般飞了起来,磕在墙上,再落在地面,一气呵成,连惨叫都未发出,就直接昏了过去。
兰朵飞身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小刀,举在自己胸前,形成防守态势。
本来涂脚趾的女子见此,吓得飞奔出去,叫道“大管家,杀人啦!!”
此前的鱼白,浑身舒服的躺在外间的贵妃榻上,由一名女子按摩着全身,舒爽着半梦半醒间,梦里正数银票数得手软,被杀猪般的叫声扰了清梦,不悦的随着女子进了屋子,探了探地上女子的鼻息,尚有气在,只是受了撞击昏了过去,命人将女子抬下去就诊。
鱼白慵懒的走到半是气愤半是忐忑的兰朵面前,啧啧摇头,一脸的嫌弃,又重新执起盒子里的一只小刀道“躺下!”
兰朵拼命的摇着头,出于本能,再次袭向鱼白的脸,鱼白如豹子一闪,闪于兰朵身后,反搅了手臂,将兰朵压制在床榻上,对几个女子命令道“按住了!!!”
兰朵双手双脚,外加一头被五个女子分别压着,大有五马分尸的即视感,兰朵则觉得自己就是过年要被杀的年猪,四蹄对着捆住,木棍从绳中穿过,两人一抬,抬到了河边放血清肠,发出惨死的嚎叫声,从村东到村西听得清晰可闻,惨烈异常。
鱼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