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萧然点头道“丑奴武功高强,你们要向他学习学习,多切磋切磋。”
燕老大得令,与燕十三一边一个,硬生生拖着丑奴去切磋武功了,鱼白嘴角一抽,有这么硬让切磋武功的吗,那分明是被驾着出去的好吗。
不理会比武的几人,鱼白心情不错的盛了一碗骨头汤,送到萧然面前道“你舟车劳顿,补补水。”
萧然嘴角轻扬,夹了一块豆腐道“你脸上淤青了,补补色。”
鱼白将一只鱼眼睛夹到了萧然碗里道“你眼睛被迷药呛了,明明目。”
萧然将一只馒头递到了鱼白的碗里道“你饿了一天一夜,充充饥。”
鱼白不高兴,嘟着小嘴道“你怎么给我夹的都是素的,我给你夹的都是荤的。”
萧然嘴角飞扬,笑道“你饿了一天一夜,吃荤的你晚上就不用睡了。”
鱼白这才点了点头,却毫不客气的拿着萧然喝了一半的汤,喜孜孜的喝了起来。
小丫头低头看着碗,抬着覤着萧然,脑中却是浮想联篇,这碗上有萧然的唇印,汤里有萧然的气息,这样算不算是变相接吻了啊?还是舌吻那种,想着想着,竟哧哧的笑了,又懊恼的拍了自己脑壳一下,感叹啊,自己这是思念过度,精虫上脑啊,要不得要不得!
用罢晚膳,李大可贯彻了风儿的保护战略,将鱼白的卧房围得里三圈外三圈,丑奴再次守卫在了廊下,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来看,这武功“切磋”得不太乐观,一比十三,果然够卑鄙。
李大可同情的看了丑奴上眼,心中庆幸,自己武功不高反而是好事,否则那十三个被罚得怒火冲天的家伙,就要硬拉着自己切磋武功出气了。
鱼白的心如沤了血般,望着与萧然房间中间的墙壁,望墙兴叹。突然想起一句诗情画意的语句来我与你,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这尺宽墙壁。
鱼白重重的再次叹了一口气。
白日,鱼白与萧然虽然相敬如宾,但好在是在一起聊天吃饭,这夜晚,偶的粉色少女心啊,被击成粉末性骨折了。
鱼白终于躺在床榻上,眼睛瞪着床榻上方的围缦,头一次觉得漫漫长夜竟是这样的难熬。
鱼白终于忍无可忍,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着隔壁房间里细微的声响,没有呼噜声,没有走步声,只有笃笃的似啄木鸟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呢?鱼白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透,将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耳朵所触的墙面“哗啦”一声响,青砖掉落了好几块。
墙面上露出两个脑袋大小的洞口,男子正左手举着油灯,右手尴尬的举着一块青砖,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而他的对面,少女正只穿着中衣,蹲在墙角,手成听筒状,青石一落,石化在那里。
丑奴听得声响,在门外问道“鱼白,里面是什么声音?!”
鱼白脸色登时红得狼狈,向男子嗔责的瞪了一眼,故意打了个呵欠道“丑奴,没事,有只大老鼠,夜半在啃墙。”
丑奴沉默了一阵,摒息听了一会儿,见果然无事,便坐回了廊中,不一会儿,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鱼白与萧然二人俱是神情讪讪,同时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鱼白轻抚了抚长发,神情故做镇定的蹲下站起,站起蹲下,深吸了口气道“夜里睡不着,在做蹲起锻炼。”
男子了然的笑了笑,亦是点了点头道“我正在研究鼠阵,破除秦国的象阵,嗯,是这样。”
二人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嘴角飞扬。
男子伸手量了量洞口,还要继续翘青砖,鱼白将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身形,让萧然退后,自己则尽量缩小了身形,钻到了萧然的房中。
刚刚站直,就被拥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怀抱紧紧的,似要将少女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