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鱼白知道了兰朵的心意,托王安世稍了信息,柳元虽未回来,却捎回来两封信,一封给家里,一封给兰朵的,兰朵欢喜的不知如何表达,本来欢脱的性子更加的欢脱了,无论是女子月坊,还是白鹭阁倚兰阁,到处充斥着她的笑声,似被人点了笑穴般。
在鱼白的想方设法下,与兰朵一样开心的还有玲珑,原来,微笑着的玲珑竟比那胡媚儿还要艳上几分,比那周仙儿还要纯上几分,别样的神采,十足的生动。只是夜深人静时,也有着她不为人知的忧伤。
鱼白,思前想后,还是给萧然写了一封信,希望他尽所能让他的姐姐得尝所愿,见一见那个叫做陈深的秦国人,慰籍她内心的忧伤与等待,这是萧然欠她的,是萧家欠她的,更是秦国和萧国欠她的。
看着院中看池中鱼儿的玲珑,鱼白欢笑凑到跟前道“玲珑,瑶月前几日满大街的乱窜,打听风狼的下落,用各式武器要斩杀风狼,这几日又是少吃少喝,猫在了屋里,又‘辟辟啪啪’打造什么武器呢?”
玲珑脸上闪现一抹悸动,她还记得那凶恶的风狼绑走她的模样,听到他的名字,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玲珑深呼吸两下,平静了心绪,才缓声道“瑶月向镇上的人打听风狼了,一听风狼的名字,街上的女子全都跑了,上到八十岁老妪,下到五岁的女娃子,如风刮过一般,一扫而空,瑶月使了银子才知道,这风狼品评实在太差,劣迹斑斑,罄竹难书,怕是躲在屋里难过吧。”
就知道这样,本来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第一次主动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竟是一个以“睡遍天下美人儿”为目标的淫贼,这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听这房里日夜传出来的“劈劈啪啪”的声响,鱼白肯定以及确定,这会发明武器的宋瑶月,定是发明了堪比的可怕武器,将风狼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最不济也要来个必杀器,将风狼的子孙根切了喂老鼠。
如上次发明的罩脑袋的笼子;上上次发明的搅腿机;上上上次发明的剑中剑花样翻新,任何一个拿到兵部都是震惊天下的杀敌利器。
这次不知是什么利器?看瑶月咬牙切齿的模样,切掉子孙根的计划极有可能得以实施。
鱼白已经未雨绸缪,院子里的狗都戴上了嚼子,鼠小白也被勒令忌吃荤腥尤其远离宋瑶月。
二人正闲暇的聊着,一道黑影挂在屋脊上,双脚搭下屋檐,神态悠哉的对着鱼白一吹口哨,色眼朦胧道“小美人儿,谈论谁呢?想为夫没?”
鱼白轻叹一声,这风狼最近闲的慌,不去采他的花,倒愿意三天两头往这白鹭阁晃悠,吓吓胆小的玲珑,戏戏淡定的自己,撩拨护主的鹭儿。
鸶儿本来也是忠心护主的,因肚子的月份和兰香的差不了多少,二人成立了妈妈后援团,整日在倚兰阁讨论宝宝的问题。
鹭儿刚开始是与风狼追来打去,鸡飞狗跳,后来知道这风狼就是嘴贱、手贱,调戏调戏阁中的女子,牵牵手、袭袭臀,还没听说拉过哪个女子进了黑巷子、小树林,于是,连鹭儿也懒得理他,他一来,只一嗓子“瑶月”,立马解决所有问题。
果然,“瑶月”一出,风狼快如闪电,这逃跑的功夫,十个丑奴、五个卓然都比不上。
瑶月也是“功力”层层见长,无论鹭儿喊声大小,即使五里都能听得见,那小腿跑得堪比风火轮,只眨了三眼,便刮到了鱼白面前,怒气冲冲扬着手里的最新“武器”道“那色痞呢?”
鱼白耸耸肩,玲珑拉着鹭儿赶紧逃跑,生怕被殃及了池鱼。
鱼白逃不掉,只好独自面对瑶月的惯例询问。
“哪个方向跑的?问没问过我?”瑶月问道。
唉,又是这些老问题,鱼白答得嗓子都快起茧子了。
又是摇摇头,看着异于往常的裤衩型的新式舞器,鱼白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