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白登时一动不敢动了,学了一声野猫叫,房中二人方舒了一口气,萧玉唏唏索索的穿着衣裳,刘清石却未着寸履,一把抱住萧玉的熊腰,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将头依偎在萧玉的胸前,如新婚小媳妇似的含嗔带怨。
鱼白对天发誓,她十分理解刘清石的动作,因为不这样高难度,他的双手,绝对环不住萧玉的虎背熊腰,只是这样,还是她所认识的一脸怀才不遇、怨天尤人的刘县丞吗?不对,应该 改口为县太爷了。
只听刘清石如娇似嗔道“玉,你有了骁勇擅战的平卿侯,哪里还会记得清郎,此后一别,你远在南僵,我远在北僵,相隔万里迢迢,不知多少时日才能重逢,不若你与父王和太子堂兄说说,将我调任洛城当一个小小的六品编撰也是好的。”
鱼白险些让自己的口水呛死,一个七品乡野县令,一举到洛城升了两级,越过从六品,直接到六品京官,果然水深得很,只怕,他的九品县丞变成七品县太爷也是从温柔榻上得来的。
萧玉被柔糯的声音说的心都跟着酸了,眼中欲哭又止,“娇柔”的坐在了刘清石的腿上,鱼白似乎清晰听见了刘清石腿骨断裂的声音,替他的腿着实捏了一把汗。
萧玉轻泣出声,难过道“清郎,玉儿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那平卿侯再好,也不比我与清郎的情谊,大婚当日,我便奉劝平卿侯,鹣鲽情深,请他为他亡妻守节七七四十九日,平卿侯大为感动,说我实乃萧国女子典范,他一介男儿羞愧难当,誓要如女子般,为亡妻守节三年。以后,玉儿只与清郎幽会。”
二人一幅你侬我侬的模样,鱼白倒觉得这平卿侯只怕是求之不得,故意又延长了三年,果然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啊,也许是平卿侯的腿没有刘清石的腿好?不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