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如此奸夫淫妇,咱若不‘成全’了,以后你就得多一个‘岳母’了,而且,没地方住的话,你家不是有?你的小娘子日夜与你耳鬓厮摩,岂不遂了你的愿了?”
柳元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讷讷道“那哪成,咱不是那坏人,不能趁人之危”
柳松上手给了柳元后脑勺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你个瓜子,咱王爷和殷将军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贵人,喝的墨水比你多得多,他们都不讲究这个,急急的生米煮成熟饭,殷少爷连儿子眼看着都生下来了,你怕个球?再拖媳妇就成别人的了。”
柳元一听心中透亮,将火气一压再压,这苏喜不仅不能打,还要好生供着,让他好好与红杏安然过日子,挡着不让他的小媳妇回娘家。
柳元心下窃喜,脸色放缓,装做一脸肃然对苏喜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将地契和房契拿来看看。”
柳松心下暗笑,一向能动手、从来不动口的大哥竟然也文邹邹的讲道理了,说的还头头是道,像那么回事儿。
苏喜嘴角一翘,满不在乎的向红杏使了眼色,红杏一扭身走回屋里,那屁股扭的,暗香拂动,妖娆生姿,让人确信,若是后面拴上一只家雀,会几下被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