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哲羽差点儿没噎住，情不自禁的做出了一个国际手势……

“洛少，真的，别开玩笑，这对我很重要。你的功术，究竟是怎么来的？”沈哲羽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正色道，“你放心，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洛林摆了摆手“哲羽，我自然信任你，刚才只是给你开个玩笑。——好吧，我告诉你，我这身本事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杀人越货！”

“……洛少，说了不开玩笑的。”

洛林转头严肃道“我没有开玩笑。杀人，越货。就这么简单。所以……很多事情你问我，我也回答不出你来，因为我自己也有很多疑问。说句难听的，我真的连我修习的是什么，都不太清楚……本来我还指望着从你那里知道点儿线索的，看来，你跟我也是半斤八两……”

看到洛林的表情，沈哲羽知道对方没有说谎。

深深的沉默了一下之后，沈哲羽忽然道“其实……我也许知道你所修习的是什么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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