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这行事风格清奇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说起来,自己冒牌了一年多,都没见过林白苒那爹娘呢,不知道究竟是啥风华绝代。以后,恐怕也没机会见识一下了。
马车缓缓驶离了定王府。
直到马车拐过街角消失不见,真正的宫青临才从府内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宫玥昨日的那身白衣,身后跟着柳弼之。
“呸,宫玥,你要不要脸啊。不仅冒用本王的脸,连衣服都给本王扒了,不仅扒了本王衣服,还把本王衣橱里最招摇的衣服全都搜刮走了。
呸,那人皮面具,本王还以为真是送给本王的生日礼物,这哪里有把送人的东西又要回去的啊。
唉,本王今日还得赶着去给他和她打不辞而别的合理报告给父皇呢。”宫青临盯着那早就不见了马车影儿的街角,一副恨恨地样子。
“活该。”柳弼之啐了一口。
看着宫青临,柳弼之一副幸灾落祸的样子,谁让这臭小子那放银票的盒子机关昨日把他的纤纤玉手给夹红了呢。要不是他反应快,夹到的可就不是手了。
“呵呵......”宫青临阴恻恻地转头瞥了柳弼之一眼,看得柳弼之深深打了个寒颤。
“我说师父,别笑得太早,那宫玥那小子,说不定下一个,就是用你的脸。”宫青临嗤了一声。
柳弼之得意的脸色瞬间僵住。
“啊呸,我宁可被朝秦楼的头牌给强了,也不愿和那臭丫头卿卿我我。”柳弼之双手捂胸,一副好像真被白苒给强了的委屈样。
哎呀,想起来,麻背心。
先不说这辈分问题,不说啥徒弟媳妇儿不可欺,就那丫头本身,送他他都嫌呢。
娶妻当娶贤。
懂不?
那丫头?啊,呸!
在白苒的马车驶出德胜门的时候,宫青临,走进了桃花苑。
“林白苒,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