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突然说“现在行了。”
她一愣,刚才没注意,他一说,她这才感觉到明显的异常。呆了呆,缓缓低头一看……惊得她一下子蹦了起来。脸色瞬时红得,堪比宫渣渣。艾嘛,刚才被他气糊涂了,这无意识下,好像干了最勾搭人的动作。
她一蹦三尺高,逃也似的跑到墙角,背对他。她捂脸,脸色血红,没脸见人啊。她又捂住耳朵,生怕听到啥不该听到的声音。她久久不敢转身,怕看到啥不该看到的画面。她心里咚咚跳,还生怕他,失了分寸,对她做点啥不该做的啥。
太太太尴尬了。她又想把牛鼻子祖宗八代外祖宗三代挨个咒骂了。
不过,意外的是,啥动静也没有。
他只是红着脸,迅速拿软尺量了。量完,又呆了呆,这让他突然想起了曾经那个画眉鸟的梗。那让他一度耿耿于怀有点不自信。所以,就有了后来那个……全军营兄友弟恭数据的梗,那个十大护卫巡视澡堂子的梗。
大厅里的柳弼之接住从窗户内扔出来的纸条后,愣了愣,不是吧,这么快?哎,看来那小子,果然是不行啊。
打开纸条,没去看白苒的任何数据,咳咳,那个,看了不太好,毕竟是徒弟媳妇儿,虽然,他老人家没承认。
不过却是瞟了瞟谢聆的某数据,随后,眼神有些暗搓搓的,啧啧啧。尺寸不错,就是人不行啊,白搭!
不过,那死丫头究竟认出来没有啊,怎么这动静好像不像认出来了啊。
不管了,他老人家先溜了再说,要是等那小子出来,发现被忽悠了,还不得找他算账。
于是,柳弼之干脆地拍拍屁股走人,却忘记了,那房间的门,还被他上了死锁。
谢聆把纸条扔出去后,没有打算立即出去,毕竟,此刻出去,有些不雅。
于是靠在墙角调整调整一下,那放在地上的手,无意间触到了什么,手指还轻轻痛了一下。
他一愣,低头看了看,一只小小的黑色虫子,他也不在意,随手一摁。这山里的泥巴地面,这样的各种小虫多得很,没啥大惊小怪的。
刚准备换个位置,脸色却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