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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今日势必得证道!
白苒睁着眼睛,瞪着那天花板,哀叹尼玛,果真是一个女人一句病句带来的一场血案。
再一次,巫山风起,云动雨下,床幔摇曳,被翻红浪。
……
白苒觉得,就在这一日,她终于把高中的各科复习了一遍,然后,彻底地,从另外个角度,清晰地理解了各科老师教给她的所有文化知识。
比如那语文,何为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
比如那化学,她终于明白了何为阴离子遇到阳离子,会发生什么什么样的变化,比如那氢离子,遇到氢氧根离子,产生了一种叫h2o的生命之源物质。还有那妙到极限的催化剂,轻轻一点,嘭,就起了质变
比如那数学,那二次函数里,为啥y坐标会着x左边的变化而变化,明白了何为抛物线的顶点,也明白了抛物线究竟是如何神奇地,一点一滴地攀升到最高处的
比如那物理,何为那磁铁的阴极和阳极,何为那摩擦起电。在运动中,如何掌握力的角度和力度,如何精准狠才能让速度直达云霄
不过,她觉得最美妙的比喻,却是那日海棠苑上空升起的盛世烟花。
嘭的一下,整个星空开满了云霄花。
璀璨夺目,横贯天际。
从天地之间一直开满到灵魂深处。
只不过,这只是某人前半夜的感受。
后半夜
躲在房门外听墙角的闭月和羞花,一脸惊诧,慌慌张张跑去了沉鱼房里。
“不好了,不好了。”羞花闭月一把推开沉鱼的房门,把看似睡着其实睁眼了一夜的沉鱼扯了起来。
“白白老师在哀嚎。”闭月眼神惊骇,双手扶心,气喘吁吁。
“啊?”沉鱼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闭月和羞花对视一眼。
“啊,救命啊,呜呜呜,我再也不说你是新手了,我再也不敢和你比车技了,不要了,救命啊”闭月模仿得惟妙惟肖。
“是啊,好惨呢。”羞花都不忍心了,捂住了脸,虽然他很不得主子收拾那女人,可这也太惨了点。
沉鱼脸皮狠狠抽了抽,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在地,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这闭月,学某人说话时候的那种软糯娇媚语调儿,那种微微的喘气儿,那宛转悠扬一轻一重波折不断里弥漫的春意
惟妙惟肖,让人身临其境。
“老大,白老师该不会是和主子又闹翻了吧,这才刚回来呢。老大,真不去劝劝吗?”闭月可怜巴巴,关爱友人。
“咳咳,不用。”沉鱼剧烈咳嗽,耳根子都红了。
“为啥?”羞花不解。
“救你们自己去吧。”沉鱼把两人一推,嘭的关上了门。
敢听主子壁脚,明日等着救自己吧。
“啊,我求饶,求绕过,呜呜呜”宫玥房间又传来一声让羞花闭月一哆嗦的“惩罚进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