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人的话,便明白过来,这个人一定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立刻都把话筒送到了他的面前,想要撬开他的嘴巴,问出一些细节。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组长和这位小井员们的身上时,后面一辆车的车门也推开了,陆陆续续下来了几个井员,还有戴着黑色头套的嫌疑人。
有眼尖的记者看到了身后的动静,声音超大的喊了一声,“他们在那儿。”
然后,所有人就像装了雷达一样,立刻都自动的转到了另一边,把那群井员团团围在一起。
组长看着他们围住了嫌疑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这群人真是烦人。
“那组长现在要不要调点儿休假的同事过来?咱们现在这样的话,如果真的和他们发生了一些冲突,咱们也控制不住这个场面。”
“你去,把井局里面所有在班儿的井员都叫出来。
说完,组长便冲向人群,从肉墙中费力地扒开这群记者,挡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不让这群记者突破井员的界限,接触到嫌疑人。
“各位,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现在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你们这样子我们很难推进案件,请立刻离开。”
“井观,我们也只是想知道一些嫌疑人的信息,您就透露一些吧,我们知道了自然就会走了,不会难为你的。”
“是啊,我们也只是想知道嫌疑人是谁。”
井员也就七八人,而他们这些记者加上随行的跟拍摄影师,加起来少说有三十来号人。
无论他们再怎么想遮掩,也还是遮不住她们的出其不意。有些人竟然拿出了相机,在那里疯狂的拍着。
组长极言厉色的呵斥道,“都把摄像机给我放下,快放下。我刚才有没有井告过你们,不许拍任何照片,也不接受任何人的采访。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媒体记者听到这位井观组长的话,当下也来了脾气。
“井观,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你只要透露给我们嫌疑人的信息,我们自然就会识趣的回去了。
你现在身为一个人民的公仆,跟我们这么说话。你自己这个身份,你觉得说这种话合适吗?”
“是啊,身为一个井观,竟然还能对人民群众说出这种话,真是辜负了人民群众对他的期望啊。”
“我们都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三个小时了,今天必须问出点儿什么,要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说完边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现场一度变得十分的嘈杂,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推搡了起来。井观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推了一个踉跄。
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群记者便一个接一个地要冲破井员的人墙,想要去近距离接触嫌疑人。
“你们都干什么?快停下,再这样我不客气了!”但是组长的井告简直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任何的井示作用。
他们就仗着手无寸自己是人民群众的这项权利。就在疯狂的试探着井观们的底线。
慕铮等人被七八个景观的人墙保护在试飞之外,尽管隔着一层黑色的头套透不过光。
但是仍然能感觉到那不停闪烁的闪光灯在自己脸上。一道又一道的划过,每一次的闪光所带来的爆破声,都恨不得把自己脸上那薄薄的颜面花的面目全非。
“这位先生,请问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是因为什么被抓了进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能透露一些详细的信息吗?您坚信自己是无罪的吗?”
那群记者都把话筒当做了一个媒介,等他疯狂的深处话筒,递到慕铮几个人的身前儿,
他们几个人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被他们的话筒戳的身体一楞。
慕铮和方硕还好,毕竟已经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人,反倒是雇佣的那两个人被这个场面吓到已经有些腿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