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力的证据就摆在面前,林晚白口莫辩,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狡辩,而且她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是谁拿过来的。
看着林晚这种大失所望的表情,领头人他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领头人便把手中的东西扔给下属,“走吧,咱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他们居然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单身公寓,只留林晚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这满地狼藉,不知所措。
时间回到现在,林晚有些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另一头沉默不语的老人,虽然慕老爷子行动不便,言语也不利索,但是他给人的那种压迫感却没有任何削弱。
“爷爷,这件事情我本来没有想着让你知道的。慕铮不可能做这件事情,他一定是被冤枉的。爷爷,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还慕铮一个清白。”
“怎么还?”慕老爷子心里就像明镜一样,他知道这个局势对于慕铮的不利。
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局是他的那些不孝子孙是想要治慕铮于死地,刚才那些人的话他也听到了,只是一直待在卧室里面,没有出来想留全林晚的颜面。
后来他也是在坐不住了,看到满屋的狼藉,再一想到在监狱里面受苦的孙子。慕老爷子根本就无法保持冷静的状态。
他手中摩挲着红色的证书,林晚垂眸看了一眼封面,记起慕铮曾经拉着自己的手,一样一样的和自己介绍他年少时期那些优秀的证明。
林晚知道慕老爷子是担心自己的孙子。
“爷爷,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慕铮出来的,而且这件事情,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们也无法给咱们定罪。”
慕老爷子摇摇头,否定了林晚的说法。“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这世道上哪有什么,什么绝对。”
在权利的面前,黑的也会被说成白的,指路为马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公平只不过是无产阶级对抗资产阶级时候的无病呻吟。资产阶级从来都不会想着要公平,因为他们默认了规则,同时也是规则的制定者。
他们参与了这场游戏,而且乐在其中,享受着其中的利益。而这场游戏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无产阶级。所以自然而然,无产阶级就想用一种名为公平,去制约资产阶级从他们的手中夺回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权利。
慕老爷子沉默了,低头不语。老爷子太安静了,时间流逝,林晚一度以为慕老爷子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就在林晚想要上前查看慕老爷子是否清醒的时候,慕老爷子有了动作。
他就像机器人一样,机械的摆动着自己的肢体,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
林晚本想去搀扶。但是慕老爷子执拗地拒绝了她的帮助,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没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种老废物的阶段。
林晚看着慕老爷子一言不发地躺回到床上。“爷爷,你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去井局,你可以放心慕铮不会有事的。”
说完,看着慕老爷子的背影,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林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也知道这老人家的硬脾气。转身灭了床头灯,变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带上门。
第二天一早,林晚是被疯狂的电话声吵醒的,她疲惫地从床上爬起身,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在四下摸索着自己的手机。
拿到手机以后,连也看都没看对方是谁,直接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林小姐出事了。”是明昊打来的电话,林晚听到明昊焦急的语气,脑中一瞬间,从睡梦之中抽回来理智。
“怎么了?是不是慕铮那边出事了?”
“不是的,林总,比那件事情还要严重。昨天,媒体记者去了办事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