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灯光太过于昏暗,陈煜以为自己脚边的是那个伤害林晚的人,于是就嫌弃的直接一脚踢过去,踢到了那人的脸上。
牛组长惨叫一声便晕死在地。
陈煜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裤腿,伸手在墙壁上不停的摸索着,终于摁倒了照明开关。
一瞬间,整个地下室都被灯光所照亮。
借着灯光,陈煜才看清刚才扒在他腿边的那个人已经晕过去,正躺在自己脚边的不远处。
他走过去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仔细辨认了一阵,才发现竟然是那个望京集团的牛组长。
陈煜虽然踢错了人,但是心里面却丝毫没有愧疚,这踢谁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性,在面对林晚的时候,他们俩可从来没有过仁慈之心,说想要放过林晚。
陈玥在地下室摸索了一阵,找到一个水盆,直接毫不留情的把冰冷的水全部都淋到了牛组长的脸上。
牛组长原本还昏迷着,也算是能逃过这可悲的事实,享受片刻的安宁,不曾想,又被人强行从睡梦之中唤醒,他差点被水呛到。
窒息感让他清醒,清醒之后不停的咳嗽,一边咳,他的口水里还带着一些血丝。
牛组长看着自己竟然咯血了,更加的绝望,醒来了之后第一件事,连想都没有多想,就跪起来,脑袋不停地碰击着地面。
牛组长磕头的力道之大,就连关在牢房的另一个人都能听到骨头触碰地面的咚咚声。
另一个被关押的人不禁为牛组长感到疼,光是听着就觉得牛组长现在脑袋一定很难受。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所有能知道的事全部都告诉你了,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怕警方来抓你们吗!这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你和我谈王法?”陈煜直接伸出脚,狠狠地踩到了牛组长的后背上。
牛组长体力不支,一下子跪倒在地,嘴巴里又呕出一大口的鲜血。
“你在伤害林晚的时候怎么眼里没有法律,没有警察!同样是面对着人命,你怎么就下得去手了?”
“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就不应该财迷心窍,你们就放过这一次吧,我绝对不敢了。”
“绝对不敢了?就你这样的人,为了几万块钱都可以去要了一个无辜人的性命,你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信?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自己主动把那两个人的下落说出来,别逼我对你用刑。”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问什么,那两个人走的时候又不是我送他们离开的。我出国之后,我也和他们两个没有任何的联系,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下落呢?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如果我骗你的话,我……我就天打雷劈!”
“你知不知道,最不值钱的就是誓言,你当真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看样子,你是不吃点苦头是不打成招了是吗?”
陈煜松开踩着牛组长的脚,走到一旁放着金属刑具的桌子前,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慢慢悠悠地挑选着。
金属刑具之间触碰的声音,让牛组长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栗,虽然没有用到自己身上,但是他此刻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些刑具在自己身上游走时,所带来的疼痛。
简直就是映刻在骨子里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即使是看到,也可以霎时间被引起共感。
牛组长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痛苦的折磨,他崩溃大叫一声之后,便使劲的拖动自己的腿,艰难的往地下室的门口跑去。
地下室门口透过来的光,在他看来就是生的希望,但是就在他距离大门还有不到五厘米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狠狠的关上。
“想跑?真是异想天开。”同时降临的还有犹如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