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末还在挣扎,玄七却已经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笔,玄末不甘心道“我可以画出来的!”
“我知道。”玄七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好好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玄末的状况,绝对是不正常的,明明记忆很清楚,但是不过是换了一个风格,就认不出来了?这轻重必定有鬼。
玄末也知道玄七是在安慰她,,脑海中尽力回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反而这么刻意的去想玄七的样貌,脑袋就一阵头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玄末皱眉,盯着摆在一旁的紫衣画像,心底出现了无数个为什么。
急迫的想知道眼前的真相。
她不可能会忘了玄七的,他对她这么重要。
也不知怎么的,玄末突然就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那是在玄子洛小的时候,她带他去程家的时候,她与程昀生一同去了一家客栈,当时客栈里也挂着一幅画,玄末当时还问了,程昀生只说是客栈装饰用的。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那种怪异的柑感觉越来越清晰,和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而且那个时候的程昀生,表现的也有些奇怪。
除此之外,玄末实在是想不到任何东西和这件事有关了。
“你想到什么了?”玄七见玄末神情有异,于是问道。
“是有想到一些事,但是,我觉得应该关联不大。”玄末试着说了出来,“而且,当时你也在场,要是不对,你应该也发现了才是。”
“说来听听。”玄七说道,这是他目前比较纠结的事情,倒不是在意末末忘了他模样,而是怕因为末末出饿了什么问题才将他忘了。
玄末说的这件事,玄七也有些印象“我没有看到那幅画。”
若是他当时看到了,这件事也不会拖到现在才被发现了。
“程昀生有问题。”玄七道。
“我相信他。”玄末却道,程昀生的为人她了解,一定不会做对她有害的事的。
“你相信他还是相信我?”玄七沉下脸,说道。
“额,我相信你。”玄末弱弱道。
“这还差不多。”玄七满意的点点头,“我也没有说是程昀生做的,不过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就是了,看来我们得去程家走一趟了。”
玄末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赞同的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去?”
“师父!师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便知道是郭若萦那丫头了。
“什么事?这么急急躁燥的?”玄末开门让她进来了。
郭若萦一进门就扑到了玄末的怀里,蹭了蹭,“师父你总算回来了!你得帮我啊,大师兄他太可恶了!”
“习恒他又怎么了?”玄末无奈的道,之前她想过撮合自己的这对徒弟,犹记得当年宗门大比的时候,玄末还拐着弯的问习恒的感情走向,得出的结论就是家中早就定亲了。
当时玄末还替郭若萦觉得可惜,她的这一腔痴情怕是无处可放了。
然后,狗血的一幕就发生了。
过了一段时间,习恒的父母找上门来了,说是差不多到年龄了,要履行当年的诺言,让习恒娶了当年定下娃娃亲的那个女子,这事还专门像玄末报备过呢。
记得当时郭若萦一听到这个消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好巧不巧,她的父母也在这个时候来了,目的很明确,为了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
然后,双方一照面,都是傻了眼,接下来的场面,那就是老友见老友,两眼泪汪汪了,后面的事就像是话本裂说的那样。
之后才知道,习恒从小定下娃娃亲的那家人,就是郭若萦,而习恒也一早就知道,只不过郭若萦这个傻子,一直没有发现习恒对她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