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没关系,哥哥你才回来,工作以后再找。不找也行的,我可以养你。”
男人没说话。
只是望着她俏皮的眉眼,深深地看了几眼。
他放下手里捏着的勺子,拇指指腹轻轻在女孩嘴角擦了一下,擦掉她唇角的牛奶。
对她说“以后把称呼改了。”
“嗯?”女孩下意识哼了一声。
季凉年掀开眸子,盯着她的眼睛。反问了一句,“嗯?”
女孩笑了笑,趁机扑进他怀里,“季礼?”她想了想,想起请柬上那个名字,“凉年?”
男人重复了一遍她其中一个称呼,“凉年。”
她点点脑袋,跟着他一起起身,拉着他的手。“怎么改名字了?以前那个名字挺好听的,我都叫习惯了。”
季凉年走在她前面,“改个名字,顺理成章娶你。季礼是爷爷收养的孙子,你的哥哥。”他转过头,低眸看着她,“我是你男人。”
季千宠小碎步跑上去,一双手挽住他的手臂。
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昂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图谋不轨,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男人偏过头,往别墅外走,“也不是很喜欢。”
季千宠哼唧了两声,抬起手臂,手心朝上,“我送你的戒指吊坠给我看看。”
季凉年将左手从西装裤子口袋里拿出来,轻轻地握住了她横在他身前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捏了几下。
铂金戒指,刮到了女孩的手背。
她放长视线看过去,便见到男人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日光落在戒指上,银白闪亮。
这对铂金对戒,是她十岁那年在婚戒店买的。据说男人戴上戒指,就只属于某一个女人。
他是她很早以前就定下来的,这辈子其他人都别想和她抢。
林荫道上停着一辆迈巴赫,夏宋开了后车座的门,等季凉年和季千宠上车后,他才关上门,进了驾驶座。
车子离开了北山别墅。
京城大学。
季千宠下车前,还不忘在季凉年脸上亲一口。而后才笑嘻嘻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望着女孩身影消失在校门口,季凉年才将视线收回来。
夏宋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问了句“九爷,为什么不和夫人说实话?”
他们从英国来京城,从未见过千老爷子,之前也没和千老爷子有过联系,什么婚房,婚车……他满脑壳问号。
在夏宋询问的过程中,他见后视镜中的男人忽地笑了一下。
男人正低头看财经报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说“逗她玩。”
夏宋“……”玩?
又听见男人说“去fa集团,中午再过来。”他翻了一页纸张,轻轻捻着页脚,“她好像今天要带我见她的朋友。”
夏宋直接将视线从后视镜里收回来,立马驱动车子离开了京城大学。“……”
夫人明明是说,她要请她宿舍的人吃饭,没说要带您一起见她的朋友呀。
臆想症是病,九爷什么时候得这种病了?
车子前行没多远,季凉年抬眸,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夏宋“我是不是应该换套衣服?”
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