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再消失。
而狗子连重生都躲不过第二人格的“觉醒”,可见病的不轻。
若是她一直是走肾多好,这种时候就能立即抽身!管他死活。
可她已经走心,哪里还舍得?
……
俯身亲了亲床上男人的司浅浅,被心疼掩去了劝退的复杂感。
从来没想过会和个“神经病”处对象的她,眼下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好在她自幼研习古中医,对不少心理问题也因病患需要,偶有涉略,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只能摸石头过河了,“狗子,你一定要好起来。”
底底轻语的司浅浅,只希望自己日后的陪伴,能对狗子有作用,至少不让他继续恶化吧。
可司浅浅心里其实很没底,尤其是在发现无法牵制萧律,他依然避开她,提前赶到京城后,她心里更没底了。
狗子的第二人格,到底会不会听她的?
他的第二人格除了反社会,可还会有温情?
司浅浅不确定,她什么都不确定。
但让她就这么离开,她真办不到,所以她已经在解开萧律的衣衫,又请华御医做助手,先舒缓这男人身体上的痛楚。
站在不远处旁观的金刚二人,眼看他们王爷的神色逐渐好转,总算松了一口气,“果然王妃来了就是好。”
默默想完的两人,也默契的退到殿外守着了。
等施针完毕,华孝钦才开了口“王爷这身子骨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我知道。”司浅浅当然知道,两个人格的互相博弈,对狗子的身体健康影响太大了。
“老臣观王爷这病,都是心病,想来都是因为王妃才对吧?”华孝钦有些许不确定,“您和王爷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是在洪州就相遇了?”
如果是,秦王这病怎么没甚好转啊!?华孝钦实在搞不懂。
司浅浅则已点头应道“是的,不过王爷这心病,恐怕另有心结。”
华孝钦“……”秦王这心结也忒多了。
罢了罢了,上位者想太多是常有的事,圣上不也是如此?大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不再多问的华孝钦也默默退出殿外,给小俩口留了独处的时间。
司浅浅就让人打来热水,拿来干净的衣物,给萧律擦洗换衣了。
等做完这些,她也换了衣饰,随华孝钦去了甘露殿,后者是想请她给代宗诊脉,而她自己则是想要去确定一下,代宗是否真的病危。
有些事她虽然不知情,但萧律的反应,已足以让她推测出部分可能——代宗,恐怕是个伪善的父亲!不配为父的那种!
若非如此,狗子的应激反应怎么那么大?
一定是代宗做了猪狗不如的事。
她得先来给狗子把把关。
然而——
在给代宗诊完脉之后,司浅浅不解了。
而在旁瞧着的华孝钦,就忍不住的问道“如何?”
司浅浅摇摇头,意思是没办法了,事实上代宗的脉象确实很弱!若非用了些虎狼之药吊着一口气,眼下早该去见阎王了。
这让她想起了狗子之前说过的话,狗子让京中的暗桩必须确保代宗活着!所以,代宗现在这样,这大概是狗子的功劳?
“唉。”叹了一口气的华孝钦也不难为司浅浅,“有劳秦王妃了,太后娘娘的人已经候在殿外,您快去吧。”
闻言,本想“转醒”的代宗,心里有几分惋惜,但张太后确实于他有恩,那么张太后这个恩人,权且不动吧。
何况此女现在的身份是不良司新主,若无绝对把握,还真碰不得,他现在这口气,不足以让他在对付野种的同时,牵制不良司。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