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引来旁边几个大汉的斜眼偷看。
看见宽边眼镜裤子前开门之下果然一小片,大汉们不禁掩嘴偷笑。
与此同时,宽边眼镜也是下意识地了两条腿,并把双手垂放在腹下,力图遮住的丑态。
张凡似乎隐隐地嗅到有臊气传来,便后退半步,以手掩鼻道“你曾经在大医院治好了前列腺炎症,但那只是暂时消炎,肾虚根子不除,细菌不灭,不久后肯定复发!”
“张……张大夫,那您说,我的病怎么治?”
“问诊?”张凡一笑,“我这里又不搞义诊!”
“张大夫,求求您了!您如果能治好我的病,钱的话,好商量。”
张凡很不情愿地道“伸出手!”
宽边眼镜乖乖地把手伸过来。
张凡抓住他手腕,切了切脉象,放下他的手,道“我先配几副中药,辅以针灸,使你肾虚得补,然后以一副祖传内服丹杀灭你前列腺中细菌,方能根治!整个疗程,大约需要三个月以上。”
“三个月?”宽边眼镜一怔三个月治疗,要花好多钱吧?
“三个月嫌长吗?嫌长可以不治,没人求你。”
“不不不,张医生,我的意思是……这,收费……”
“疗程三万,预付一万!”张凡猜测宽边眼镜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儿,担心要多了把他吓跑,便喊了三万这个数字。
“三……万?张大夫,您指的是元?”
“怎么?你以为我在和你谈韩元?别跟我讲价,否则有多远滚多远!”
宽边眼镜一边挨着骂,一边挨着宰,心里愤愤地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小村医张口就要三万!
“真是狮子大张口,三万,他管我要三万,这不跟敲诈差不多了嘛!”宽边眼镜扭头对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着,同时,悄悄地对大汉使了个眼色。
宽边眼镜的意思是要大汉出手,给张凡点颜色,让张凡怕了,那时,就不是张凡想要多少了,而是他愿意赏张凡多少了。真把他惹生气了,不但病你得给我治,还得倒贴钱给我!
大汉当然明白顶头上司的意思,上前一步,叉腰喝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谁?不是刚才自我介绍了吗,他是天际集团的小秘书长。”张凡嘟囔着。
“知道是秘书长,还敢乱要诊费!告诉你,我们秘书长要你看病,是瞧得起你;惹烦了我们秘书长,把你这小诊所直接砸了!”
“有这么厉害吗?我听说,秘书长就是跟班打杂的,你在他手下,就是跟班的跟班的。”张凡假装懵懂地说。
这一句,把大汉给惹恼了麻地,我连个跟班的都算不上,竟然成了给跟班的跟班!
“你……你真以为我不敢砸?老子砸过的场子掰手指都数不过来!今天你不跪下磕头,我叫你医务室立马成拆迁户!”
张凡微微一笑,把身子向旁边闪开半步,让出门脸,谦笑着道“砸吧,进去砸吧!你今天要是不砸了我的医务室,你就是你姐养的!”
大汉被狗血一骂,气爆如牛,迈开大步,就往医务室里冲。
张凡伸手抓住大汉胳膊,往下一摁。
大汉高大的身躯,经不住张凡这泰山压顶般的一摁,身形立刻矮了一半,屈膝弯腰,胳膊如同断裂一般,不禁发出狼嚎!
张凡头一低,伸手从大汉腰间横过,将大汉轻轻举过头顶。
“啊!”众人见张凡竟然将大汉举起来,如同举一只枕头那么轻松,都吓呆了,轰然向后闪开。
“去吧!”张凡双手一甩,大汉的身体腾空飞起,直向几米开外的柴禾堆摔去。
“扑哧!”
大汉重重地摔在茅柴上,随即滚落下来。
张凡还算手下留情,把大汉抛到茅柴堆上,没有摔坏他,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