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么一点点,跟师父学过。”张凡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因为他对那个未知的邪物并没有什么过深的了解,它的功力究竟有多强?道先究竟有多深?
“那……你什么时候去驱邪?不驱的话,我是不敢回家了。”韩淑云紧张不己,眼里透着无限的恐惧,放出一段楚楚可怜的娇模样。
“黑灯瞎火的,我怎么去?等几天吧,找个黄历杀厄日子,我去你家作法。”
韩淑云摇了摇头:“今晚我真的不敢回去了。”
“在我家住……这……说不过去。”
“要么,你开车送我去镇上,我住旅馆吧。”
去!
这还粘上了!
你去镇上住旅馆,竟然要我送?我是你什么人呀!
“我……”张凡为难地皱着眉。
“家我是死活不敢回了,谁叫你告诉我家里有邪呢!”韩淑云带着几分娇嗔地道,想用这种方法来求张凡。
张凡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妥:深更半夜,送寡妇去旅馆!听起来好暧昧呀!万一路上碰见村里的人,明天一早,村里就会传遍:村医张凡拉着寡妇去镇里了。
不行,绝对不行,失节无小事!
张凡摇了摇头。
两人僵住了,谁也不说话,只有张凡的小妙手仍然缓缓地在她腹上揉着。
突然,张凡感到一股凉气,从手上直窜上身来!随后一秒钟,自己怀里一阵跳动!
有如手机震动一般!
张凡一惊,随即伸手往怀里一摸。
是七星骰!
骰子在震动!
骰子震动必有神奇!
上次听巩梦书介绍过,七星骰是要带在身边“养”的,以自家阳气将它们养久了,才会开光。
从那以后,张凡日日把它们揣在怀里。
自从第一个鬼星骰开光之后,剩下的六只骰子一直没动静。
难道,此刻是有新开光的?
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小袋,从里面取出七颗骰子。
精美无比的骰子,在灯光下非常可爱。
屏神静气,低头细看:
果然不出所料!
除了鬼星骰微微呈现黑色之外,另有一只骰子也呈现出与众不同的颜色:
它,微微地泛着金光!
金光?
莫非是金星骰?
轻轻伸出手指捏起来,放在眼前,眯起眼睛,祭出神识瞳往骰子里一看,不禁又是一惊:开光了!真是自动开光了!
有如看西洋镜,只见骰内金光弥漫,一个金色的篆书小字“金”,不停地旋转,有如电脑屏保!
这个景象,跟第一次鬼星骰开光的情形基本一样!
张凡静思皱眉沉思:
为何突然开光?
难道是刚才小妙手从韩淑云身上吸来了水蜞之气?而金骰受邪气侵浸,从而激发开光?
“张医生,发生什么了?”韩淑云见张凡突然把手从自己腹上移开,从怀里掏出一堆小骰子细看,不由得惊问道。
“没啥事!”张凡敷衍着,轻轻把骰子放回怀里,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
“嗯……再揉嘛,人家肚肚还疼着呢!”韩淑云抓起张凡的手,依旧放回到自己腹上。
张凡一边划圈轻抚,一边却在心里盘算:
《玄道医谱》上讲七星骰时,有一段曰:“……金生水,水生怪,怪产于土,故土生金而生金骰……”
看来,确实是她家井里的水蜞之气进入她体内,刚才又被金星骰所吸收,从而激发了它的开光!
自从鬼星骰开光之后,张凡一直在盼着下一个开光的金星骰,如今真是踏破铁鞋无览处,得来不费功夫,这些天来日思夜想的事,竟然在一个极为偶然的事件中上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