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于干部家庭,我当然有教养!”
郭爱英大声道,然后转向县长,以很不满意的口气道,“你们江阳县百姓的素质这么差!精神文明建设工作开展得不太深入吧?”
县长对这个手眼通天的泼妇也是不敢得罪,笑道“郭主任批评得对,批评得对,我们是应该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了。”
不过,在场的医生和县里干部都看得明明白白是郭爱英自己没教养,粗暴地出手干扰医生治疗。
张凡一看,跟这种泼妇斗嘴,毫无意义,不如叫她出出丑闭上嘴为好。
便假装指用手指着郭爱英,实则是以内气隔空点穴,嘴里道“就这你德行,还当主任哪?你都把主任这两字恶心吐了!”
说话间,小妙手上气流齐发,点中郭爱英脸前到腹下总共七个穴位。
这七个穴位有说法,称为“积薪奉日穴位谙”,是古代宫廷秘传点穴法,皇帝要临幸哪个妃子,而妃子又不是那种会浪的,敬事房的太监便在妃子身上点上这七个穴位,妃子中穴之后,脉道经络在一个时辰之内处于焦燥不安之中,全身没有一处舒服,特别渴望皇帝的恩泽……
郭爱英是正处于虎狼之年,被这一点裕,只觉得面热耳烧,有一种体无完肤的感觉,急忙倒退两步,两手不由得探到自己衣下,当众抓挠起来。
“郭主任,如果身上哪里痒的话,不要在急救室里抓挠,你的皮屑会在空气中飘散,把病菌带到患者的伤口上!你没看见吗,医生和护士都要穿白大褂?”张凡笑道。
郭主任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把手从裤带下抽出来,满脸通红,转身跑了出去,一路狂奔,直奔洗手间而去。
张凡长舒一口气,取出玉绵针,对德科尔道“你给我躺好别动!动一动,错了穴位,你马上就死挺!”
德科尔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张凡小妙手飞速下针,一针深两针浅,三针不深也不浅……转眼间把七根玉绵针下完。
七针组成七星连珠,震穴锁脉,激发身体潜能。
德科尔伤臂立时疼痛消失。
德科尔惊得闭不上嘴,连声道“不疼了不疼了!”
米拉也是捂着小嘴,惊讶地看着张凡“就这几根小针,就止疼了?”
张凡以教训的口气道“你个臭洋人你懂什么!你光知道西医有科学依据,却不知道中医有经天纬地、包涵古今的大智慧在里面!别小看这小针,它就像人体的一把小钥匙,穴位就像人体的钥匙孔,钥进锁开,病情当然是立马见效了!”
这一番高深之论,米拉当然是听不懂,而且以她对大华国人的傲慢,根本也不想听懂,冷笑一声“巫术而己!在我们国家里,也有巫师可以替人施法止痛,这算个什么!”
“好了,我没功夫跟你这种傻洋妞辩论巫术。”张凡说着,对院长道,“病人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体内有不明细菌,这是一种免疫系统无法识别的超级细菌,以我的医术,无法治癒,我已经用针法将病灶阻断,使感染仅限于病人的手肘以下部位,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续后的治疗,我无能为力,还是让他滚回他自己的国家听天由命吧。”
说着,按了按德科尔臂上的玉绵针,见时辰己到,纷纷起针,消了毒,装进针盒里,站起身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就在张凡通过走廊的时候,郭爱英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刚才浑身的火气大半已经消失,脸上挂着满足的疲惫,当她看到张凡身影时,目光不由得被吸引过去,站在卫生间前,呆呆望着他,一直到他消失在电梯间。
她捂住嗵嗵直跳的胸口,暗暗惊道这人,身上怎么有一股魔力!我在官场混了十几年,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没玩过,用机关里那群嫉妒我的女人的话就是“特别皮实的老公交车”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