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林仙儿第一次露出了畅想一样的笑容。

“你很喜欢？”霍雁南问道。

林仙儿点了点头，“我很喜欢，那胭脂很漂亮，有香气，我很喜欢的香气，可是雪天莲非常稀少，价格也非常昂贵，我不愿意花西凉王府的银子，便再也没有买过雪天莲。”

“风越来越小了，这场暴风雪算是躲过去了，我们可以走了。”霍雁南说道。

他没有说自己受伤的事情，而是推脱因为暴风雪无法出门。

林仙儿点了点头，她的双脚竟然已经被冰冻的无法行走了，踉跄着被霍雁南背在了背上，二人整装待发，从山窟之中走了出去。

……

再一次恍惚之后，苏南秋彻彻底底的喜欢了这种压制的疼痛，画面切换之时，已然风雪狂啸。

二人顶着风雪，走在一望无际的雪山之巅。

他们早已迷失了方向，根本没有了任何出去的可能，可是霍雁南没有放弃，他将身上大部分的衣物都给了林仙儿，自己只有一份薄衫，用仅有的灵气来维持着生命，尽管嘴唇已经冻得发紫，进一步退三步。

“别走了，我们找一个暖和一些的地方吧。”林仙儿露出了心疼的神情。

“还……还能走！”霍雁南在强挣扎。

“雪山之后又是一座雪山，你能背我翻过多少座雪山？”林仙儿满面笑意叹道，“若是放下我，你还能……”

“莫要再说了。”霍雁南说道，“背到我死，我一定把你背回他身边。他是一个值得你……”

“如果我的眼睛没有被戳伤，我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你的脸……”林仙儿惨笑着，仰面向天空。

……

最后一次的恍惚，是漆黑的洞窟之中。

只能看到霍雁南一个人，却再也无法看到其他的任何人，苏南秋的心揪了一下。

“将你的身躯交给我，我可以将她带出去……”一个深沉的声音说道。

“你是谁？”霍雁南问道，他的声音十分颤抖，眼神却又充满希望。

“我叫毕方，我是一个灵妖，万古灵妖。”毕方说道。

霍雁南迟疑了片刻，“我愿意，但是要你先将他送回去。”

“我需要你的身体，外面有我的一生之敌，我需要你的身体来祭献我的灵魂，只有新的灵魂才能将他击败。”毕方说道。

霍雁南沉声道，“好，若是你骗我，我粉身碎骨，也会杀了你！”

苏南秋面前一黑，他狰狞的看着漆黑的一切。

“毕方……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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