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莲苦笑道,他之前试着调动内力,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身上的都是皮外伤倒不要紧,致命的是祁涧东那一拳,隔着皮肉震伤了他心脉,现在他功力尽失,虽然没死,也形同废人了。
“唉!”沈姜嫌弃的叹了口气,带着这个拖油瓶,她得猴年马月才能到京城啊!
“………”血莲
“给,吃吧,先找个有水的地方把你衣服洗洗,总不能一直穿我的吧!”沈姜话里话外都满是嫌弃。
“你!”血莲真想一把捏爆这小姑娘的脑袋!
“什么?”沈姜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想不开跳崖的美男子。
“你!你叫什么名字!”血莲咬牙问道。
“沈姜!你呢?”沈姜问道。
“我,我叫诸葛怜。”诸葛怜,是他本来的名字,但却没人再记得。
“嗯,挺好听的,那你为什么要跳崖自尽?”沈姜又问道。
“我!”诸葛怜感觉伤口要被沈姜气裂开了。
“嗯?”沈姜等着他回答。
“没什么,我被一群狗追着咬,没站稳掉下来了。”诸葛怜不想多说。
“哈哈哈!你真笨!”沈姜笑的肆无忌惮,然后说道“那你家人应该很担心,你得快点儿好起来。”
“嗯,是呢。”他早就没家了,魔教容不下失败者,他和教主都不能现在回去,他现在连普通人都打不过,想去找教主简直天方夜谭,只希望带走教主的那人暂时没有恶意。
“走吧,先找个地方休息,”沈姜看地上的人情绪低落,一拍胸脯安慰道“放心吧!救人救到底,我肯定会把你平安的送回去的!”
“呵呵~谢谢!”诸葛怜笑道。
“让白屃驮着你走,不远处就有一个小水潭。”沈姜放出白屃后,将诸葛怜扶起,轻轻放到了白屃背上坐稳。
“这真的是做出来的?”诸葛怜凝眉仔细观察,又摸了摸身下的猛兽的皮毛,怎么看都像是真的一般。
“那是自然,师父让我带着防身的,还能骑,挺方便的。”沈姜得意道。
“你师父是谁?挺厉害的。”诸葛怜问道,机关兽虽不常见,但天木门也会,只是能逼真到这种程度的,着实罕见。
“那是,师父是最厉害的机关师!不过不让我告诉别人,嘿嘿!她说只要我一个徒弟就够了,不能让别人来烦她!”沈姜夸起自己来毫无违和感。
“你要不要也坐上来?”诸葛怜假惺惺问道。
“算了,你太胖,我让白屃慢点走就好。”沈姜一本正经道。
“呵~”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说他胖!诸葛怜死劲儿拽了把白屃的毛,心里又给沈姜记了一笔,他向来睚呲必报,管你是大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