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兄的安全着想。”
“逆贼余孽?谁?颜灼?哼!”姬舟烨平静下来,冷哼一声,盯着胞弟,意味深长道“颜家当年是不是谋逆,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臣弟愚钝,不明白皇兄的意思,”姬松亭矢口否认,只轻声细语哄道“皇兄只管安心在宫中歇息,待臣弟剿灭叛逆,再来向皇兄请安。”
“你想软禁朕?”姬舟烨瞳孔微缩,微眯的眼底满是失望,愤怒,心寒,各种复杂情绪翻涌而上。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姬松亭却从小就黏着他,有什么好东西,他也总是第一时间想着胞弟,这么多年来,他们兄弟同心,山河稳固,他从未想过,这种手足相残之事竟也会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一时之间百感。
“皇兄严重了,臣弟怎么舍得伤害皇兄。”瞧见兄长眼底的寒光,姬松亭心里一疼,赶紧两步过去想搂住兄长,却不料刚伸出手,就惊得对方瞬间后退了十数步。
“哼!终于藏不住你的狼子野心了?想动手?姬松亭,今日过后,朕再无兄弟!”
姬舟烨很快恢复如常,收拾好情绪后,一把扯下了外袍震成碎片,语气犹如隆冬般冰冷彻骨“若违此誓,便如此袍!”
“哥!”姬松亭一下子慌了,他倒没想到一向最疼自己的兄长,竟会真的如此绝情,一时间面上也绷不住了,慌张无措的轻唤一声。
“够了!”姬舟烨厉声打断对方,冰冷的眼神犹如看着一具尸体,幽幽的声音从薄唇轻吐“姬松亭,还记得我以前教过你什么吗?想要什么东西,得凭本事去拿!你也一直做得很好,可是,还不够,你以为收买了肖通,收买了子夜,就能控制得了朕?”
“哥?不,我没有,我没想伤害你的。”姬松亭心里一阵阵抽搐的疼,又有些惊慌,他害怕兄长真的再也不理自己了。
这样的兄长不陌生,他面对敌人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副冷面阎王的样子,可这样无情的一面,兄长是从来不会对着自己的!
“多说无益,战吧!”姬舟烨根本不听对方的诡辩,他现在只想出宫去找颜灼,向他求一个解释。
“哥,是你逼我的!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让你去找那姓颜的!”
姬松亭见兄长情绪波动,解释无望,索性不再废话,想着先把人囚在身边再说。
“不自量力!”姬舟烨浑身真气鼓荡,先发制人一掌朝着对方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