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颜灼依旧反问。
“哥哥说过,他叫诸葛怜,以前是魔教左护法。”沈姜低头轻声道。
“他没骗你,但这次查出来的消息,天木门老掌门诸葛景辞曾有一幼子,本名便是诸葛怜,算下来,十二年前,他应该也就十七八岁,各种特征表明,他和姬松亭身后那个神秘的小先生,极其相似。”颜灼语出惊人,冷冷说道。
“什么!”不止是沈姜,姬舟烨也震惊了,若真是天木门在背后操纵的一切,那这次为什么要拿着秘卷找秘卷?
沈姜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这大半年来,她一直把诸葛怜当成了亲哥哥般信任,却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为了利用自己,还利用她伤害她的朋友!甚至更有可能,爹爹出事,母亲郁郁而终,自己家的一切苦难,都是拜他所赐!
“他在哪儿!我要找他问个清楚!”沈姜难受的不行,气得一巴掌猛的拍在了桌子上,好在颜灼在桌子碎成木屑前一挥手接住了水杯。
“小姜,你冷静点,若一切真是诸葛怜所为,那他手上有天河图的概率就极大,而他也很可能就是残月真正的幕后主使,你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颜灼冷静分析道。
沈姜心里一股郁气憋的难受,气呼呼道“哼!那你说怎么办?”
“明日一早动身去凉州,先找小佐汇合,至于伯父,”颜灼看向沈顾,沉吟道“您明天跟着坤辛去漠北,等到这边安全了再回来。”
“这,小姜”沈顾有些不放心沈姜。
“嗯,”沈姜沉思片刻后,也觉得父亲跟在身边不安全,于是赞同道“爹,您就先去漠北,到时候我去接您回家,爷爷他们肯定也想您了。”
“哎!好吧,你们可得小心呐!”沈顾无奈叹息一声。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沈姜将连夜制作的机关镯和青鸾给了沈顾,目送他们飞远后,才和颜灼几人一道乘飞舟鸾凤往凉州而去。
皇城岁羽宫中,一大早想来给皇兄请安的姬松亭扑了个空,找不见皇兄,姬松亭原本因为追丢了颜灼就不美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转了几圈,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最后停在密室碎了一地的传送阵前的姬松亭,眼底阴沉一片,似有无尽风暴在酝酿。
“沈姜,天木门,很好!”姬松亭一掌将面前的传送阵残骸拍成了粉末,大喝一声“来人!”
外面立马有护卫应声“王爷!”
“传令下去,有刺客,沈姜伙同颜灼夜袭皇宫,陛下受惊需要静养,不能上朝,下发海捕文书,全城搜捕贼人,另外,将天木门一干人等全部拿下,等候发落!”姬松亭冷声下令。
“是!”护卫应声而下。
于是等到早朝的时候,文武百官便被告知了陛下遇袭卧病在床,由紫阳王代理朝政,而刺客赫然竟是前来建造传送阵的天木门沈姜和十几年前的叛逆余孽!
一时间,众朝臣议论纷纷,但碍于紫阳王的威势,竟都是敢怒不敢言,只在心底叹息一声,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