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将伤口处的根茎连同淡青色薄膜包裹了起来。
最后又将泥土重新掩埋好后,姬璃拍了拍手上泥土,与小树一本正经的作别“树兄,在下已尽力而为,日后如何,就看你的造化了,姬某告辞。”
“后来呢?始祖怎么统一的天下?那小树活下来了吗?”姬松亭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
“后来,嘶~”
姬舟烨趴得胳膊麻了,本想换个姿势,不料因讲故事说得投入了,忘了自己浑身骨骼错位,这一动,立马疼出声了。
“哥哥!”
姬松亭见此心疼自责不已,连忙放开怀中人,抓住他胳膊道“都怪我,怎么忘了哥哥还身子不适。”
说着姬松亭迅速将兄长全身被打错的关节回归原位,又赶紧以内力蕴养,替他疗伤,还“大发慈悲”的解了他被封住的经脉,姬舟烨活生生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不过现在总算身子好受些了。
“哥哥,水凉了,我先扶你起来,一会儿再说那小树的事。”
姬松亭说着便想揽着人出浴池,不过恢复行动的姬舟烨岂能再任他摆布,他快速一扭身在水中躲了过去。
“哥哥,事已至此,还不肯与我坦诚相待吗?”
姬松亭伸手一把抓空,旋即眼神黯淡下去,神情颇为忧伤。
“哼!坦诚?你什么时候提头来见,再跟朕说坦诚!”
姬舟烨怒喝一声,抬掌一拍水面,在溅起的漫天水雾中纵身飞出浴池,抓过一旁的干净衣袍,一个转身便已穿戴整齐。
丢下兀自呆愣在水中的姬松亭,姬舟烨整理好衣袍后,推门出了岁羽宫。
“陛下!”
一见皇帝终于肯出来,一众大臣跪地又开始呼天抢地。
“都起来吧,朕,这几日确有不适,水患和流民之事紫阳王皆已安排妥当,瘟疫也早已派了太医前去治理,尔等心系苍生,乃是我朝之福,切勿再用此愚蠢法子。”
姬舟烨停在左相跟前,轻声安抚完,又淡淡斥责几句。
众朝臣见他如此一说,这才作罢,然后又是一番君臣互为体谅的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