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道:“灼儿,你且记住,咱们是江湖人,就该走江湖路,切忌卷入那些朝堂纷争中去,以后京城你也少去,明白吗?”
佐门抬头看了看端坐对面正一脸若有所思的颜灼,才转头应道:“爹,我知道了,京城那地方也没什么好的,一辈子不去都行。”
“哈哈!灼儿长大了,懂事了,一点就通,哈哈哈!”颜父老怀甚慰,又放声大笑起来。
颜灼见父亲开怀大笑,也跟着弯起了眉眼,同时心中感慨,若他能早一日明白父亲这番话,该多好。
“爹~您别打岔,”佐门扒过颜父胳膊晃了晃,才撑着桌子,认真道:“爹,我这次在京城,撞到了诸葛怜,就是诸葛师伯的儿子。”
“什么!怜儿?他去京城做什么?你们有没有起冲突?”
颜父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世人他都可以不管,唯独诸葛后人他不能不问。
“差一点儿,爹,我这次着急回来,就是同你商议此事的,”佐门终于说到了正题上,他也脸色肃然起来:“您恐怕不知,当年诸葛伯父被您打伤时,他就躲在一旁看到了,从此就误以为您是杀父仇人,这小孩儿越长越坏,这次他跑去京城,就是要密谋陷害山庄的,还好被我及时撞破,后来...”
佐门又将说给诸葛怜的真相换了套说辞讲给了颜父,像其中涉及到祁阳盟和血灵兽等糊弄不过去的地方,就统一说成是在梦里知道的,全托给了神鬼之说,是诸葛师伯怕后人酿成惨祸特意前来托梦云云。
还特意嘱咐要是诸葛怜来对质,一定要说是颜父潜伏在祁阳盟身边,千辛万苦调查出来的,这一招祸水东引,成功把祁阳盟竖成了靶子。
颜父对于托梦一说仍有疑虑,但真相如何一查便知,要真是最后祁连补上的一刀,那这笔血债,也该偿还了。
“灼儿,此事非同小可,玩笑不得。”一切商议完后,颜父目光锐利的盯着佐门,周身威压萦绕。
佐门自然感受到了颜父的气场,眼神坚定道:“爹,灼儿字字属实,事关山庄上下数百人命运,孩儿岂敢造次。”
颜父沉吟少许后,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为父便安排下去,若那血灵兽当真如你所言,莫说怜儿对付不来,恐怕加上你们也无济于事,你风伯伯又远在不归海,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颜父为难时,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颜灼突然出声:“国师楼逐。”
“对啊!怎么把那个老不死的忘了!”佐门跟着眼睛一亮。
“国师?灼儿,你们在说什么?难道这次上京还结识了国师?”颜父眼皮一抖,他这宝贝儿子去了趟京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京城权贵都混了个脸熟。
“爹,您知不知道天木门的使命是什么?”佐门卖着关子反问道。
颜父沉思片刻,回忆道:“以前好像听诸葛提过,要什么护国运之类的,具体的不清楚。”
“没错,炆渊国高祖曾救下一神木,后来神木留下一缕分身承诺护佑姬朝国运五百年,而那缕分身又同天木门始祖结成至交,因此长居门内,每到姬朝王朝更替的时候,都会已天木门长老的身份前去王都任职国师,说起来,五百年之期将近,这恐怕也是国师最后一次出山了。”
佐门言简意赅的将天木门和姬朝渊源一语带出,却将颜父再次震惊的不轻,他今日接收到的消息太多,都有些消化不良了。
“灼儿,此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颜父狐疑起来。
“楼逐他自己说的。”佐门语气自然,他也没说假话,的确是楼逐自己说的,只不过是在他们来这里之前的那个世界。
“他给你们说这些作甚,你们又是如何结识国师的?”颜父更加困惑起来。
“哎,爹,这您就别操心了,您快点找人去拦住阿莲那蠢货才要紧。”佐门糊弄不过去,干脆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