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要死的站起来,赶紧去换衣服,嘴里讨便宜的嘀咕句“滕修你个小人!”
沈飞瞥见滕修又要按什么,赶紧讨饶“我错了!修爷放过小的吧!小的现在去更衣!一会来伺候大爷。”说完一溜烟跑了。
滕修摇头失笑!什么毛病也乱学“伺候男人不代表就是女人!收起你撒娇卖乖那一套!”
沈飞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滕修!你哪只眼看到小爷卖乖了!”
滕修嗤之以鼻,没有理他,外袍微微敞开,露出错落的鞭痕却难掩他结实的肌理,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同于其他人的修长,反而带着隐含的爆发力,似乎能轻易捏碎手里的杯子,他喝口水,目光所过之处有几分冷傲和暴躁。
沈飞在滕修喝下第三杯水时,一身鲜艳的跳出来“看,你的‘战袍’我也能穿!”
滕修瞥他一眼“袖子到你膝盖了,也不挑一下,真不知你这几年是怎么讨好你主子的。”
沈飞无趣的把袖子挽起,并不是他矮是某人太高“给个斗笠,我去看看谁,如果帮你解决,你就不能再记仇!”水的冲击比鞭子都疼“阿嚏!”
滕修扔给他一顶帽子“赶紧去,不行的话用你的太子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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